第(2/3)页 沈律言自認道德感還不錯,又有很嚴重的潔癖。 有些事,他還真不屑于去做。 沈律言似乎非要見她的窘迫,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抬起她的臉,“說不出話來?” “那又怎么樣?” “不怎么樣。” 江稚心里更是亂糟糟的,她控制不住要動心的自己。 可她也知道放任自己沉淪進去。 不會有好結果。 吃過一次苦頭的人,不想再吃第二次教訓。 江稚輕輕揮開他的手,“我去洗個澡。” 沈律言笑了聲,說話反而寬容起來:“這就要跑了?” 江稚嘴硬,“沒有。” 沈律言的拇指摁著她的肩頭,薄薄瘦瘦的肩,輕易就被掌控在男人的掌心,手上稍微用點勁,她都走不了,“下回別招惹我。” 江稚蹙眉,被他掐得有點疼。 她為了脫身,胡亂點頭。 江稚逃跑似的上了樓,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頭發也沒擦,換了套暖和的家居服,才緩緩下樓。 沈律言似乎是累了,身體陷在沙發里,懶洋洋的窩著。 “你困了嗎?”江稚快走到他面前才問。 沈律言撩了撩眼皮,嗓音懶倦,“有一點。” 昨晚只在飛機上睡了會兒,之后幾乎就沒合眼。 不過沈律言原本確實不大困,外面的太陽太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容易叫人犯困。 江稚頭發還沒干,濕漉漉的發梢滲著水珠,手里拿著塊干毛巾,柔軟舒適的家居服穿在身上顯出幾分慵懶。 沈律言難得見她這種輕松自如的神態,心里那根弦好像被微微撥動了一下。 他站起來,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江稚懵懵的走到他跟前,“干什么?” 沈律言問:“吹風機在哪兒?” 江稚往后退了兩步,踉蹌了一步差點跌倒,“抽屜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