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稚還看見了他身邊的沈律言,只不過沈大少爺漫不經心玩著手機,沒往她這邊看。幾秒種后,沈律言接了個電話,“你到了?我下樓接你。”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順便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應該沒有認出她來,拍了拍盛西周的肩膀:“歲寧到了,我去接她。” 盛西周沒意見:“好。” 他目不轉睛盯著江稚,分毫不差叫出她的名字。 盛西周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在這里看見她:“你出來賣了?” 江稚通體冰冷,又沒有話來反駁他,只能維持表面的尊嚴:“是在這里工作。” 盛西周聽了她的話就笑了聲,隱著譏諷的神色,“嘖。” 一個字,就夠羞辱人。 盛西周看了眼她胸前的工牌,用打量貨物的眼神掃遍她全身:“你在這兒賣一瓶酒能拿多少提成?” 江稚繃緊身體:“看情況。” 盛西周往前走了兩步,陰冷的戾氣朝她壓了過來,壓得她心頭不適,“你說沈律言剛才看見你了嗎?” 江稚不回他。 盛西周挑眉:“你還喜歡他吧。” 江稚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剛要回答,盛西周的臉色就變得更難看,往后踉蹌了兩步,保鏢扶了他一把,他沉默兩秒,惡狠狠扇了保鏢一耳光,“別他媽的碰我。” 盛西周疼得厲害,冷漠看向她,“把她扔出去。” 江稚那天晚上被盛西周的保鏢趕出了夜色,事后還被經理罵了一頓,說她得罪了貴客。 回想往事,真的沒多愉快。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沈律言沒有認出她來。 但是現在還是讓他知道了。 江稚在沈律言面前總是要那幾分早就不值錢的骨氣,要所剩無幾的那點尊嚴,她坐得有點拘謹,“沈先生。” 沈律言嗯了聲,聽不出情緒。 江稚還是想解釋:“我之前在夜色,確實做過一段時間的酒水營銷,你知道我家里情況不太好,那時候很需要錢,但是我沒有…” 最重要的那段話還沒說完,沈律言好像已經不想繼續聽下去,“沒關系,我不介意。” 江稚沉默,她本應該高興,但是她笑不出來。 她看不穿他的神情,他好像永遠都能遮掩好自己的情緒,不讓人看出來他在想什么。 沈律言淡淡道:“我們都做過婚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