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西周抬起冷瞳,“陳二,你要清楚,現在盛家是我做主。” 陳二心里一驚,他又不是蠢貨,自然聽得懂少爺話中的警告,但是關于那件事夫人早就封了口,不許任何人走漏風聲,甚至連醫院的記錄都刪得干干凈凈。 哪怕現在盛西周派人去查,也是什么都查不到的。 因為全都被處理干凈了。 “半年,您在醫院里住了半年。”陳二曾經透過病房的玻璃窗看過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就像死了一樣,臉色比紙還蒼白,渾身都插滿了管子。 電擊療法是很殘忍的。 只要他提起那個名字,醫生就會毫不手軟加大電流。 漸漸地,痛覺會讓人下意識的躲避。 直到他再也不會想起那個名字,或者是想起那個人也只剩下無盡的痛苦。 半年之久,已經遠遠超過所有人的預料。 他幾次都要死了,死都不肯服軟。 現在這樣,明明是最好的。 陳二并不希望盛西周想起從前的事情,對誰都沒有好處。 宴會多少有點不歡而散。 顏瑤身體不舒服,江歲寧陪她去了醫院。 江稚坐在回家的車里還心不在焉,腦子里混亂如麻,對夜色的記憶還停留在好幾年前,大學兼職賺到的錢對醫藥費來說就是杯水車薪。 陰差陽錯進了夜色當服務員,難免有些身不由己。 她那個時候拼了命的賺錢,讓喝酒就喝酒,把自己喝吐了還要繼續,只要他們肯買她的酒,能忍下來的她都忍了下來。 江稚一直都覺得自己的運氣很不好。 在夜色那種地方也能碰上盛西周。 那天的她很狼狽。 短裙上被潑了紅酒,長發松散有些凌亂。 她沒化妝,只涂了個略顯氣色的口紅。 當時江稚剛好從洗手間里吐完出來,臉色煞白,偷偷補了點腮紅,她走路還有點搖搖晃晃,不小心在走廊上撞到了人。 男人身后有兩列的保鏢,陣仗一點都不小。 江稚抬起頭連聲說對不起,看清楚盛西周的臉,嚇得話都不敢再說。 盛西周顯然也認出了她,臉色逐漸從不耐煩轉為陰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