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鲜北自知所受伤不重,只是把皮肉划开了一巴掌长的口子,未伤及筋骨腹腔。但是,被鲜血浸染,右胸血糊的一片,看着,挺吓人的。 鲜东和慕彤回来,找来金创药粉,给他洒在刀口上,血流止住,又找来一种未被染色的原织布,给他包扎。 鲜北笑着说,“咱们还准备了这些东西?” 鲜东说,“哪个工役站都得准备这些疗伤包扎之物,劳作中,免不了受伤。” 包扎好,慕彤盛了一碗羊肉,连同白色的汤,递给了鲜北,说,“赶热,连肉带汤的喝下去,最是愈合伤口之物。” 鲜北喝了一口汤,很是鲜美,但,美中不足是没有咸淡,就说,“要是放上点儿盐什么的,就更好了。” 慕彤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放盐,伤口结疤就有痕迹了。” 鲜北说,“有痕迹怕什么的,谁能看到咋的?” 慕彤说,“近你的女人看不到?” 鲜北说,“女人看到了不是更加有情绪?” 慕彤摆摆手,说,“不对,让女人看到了你有这么长的疤,该怯惧了。” 三个人哈哈大笑。 笑过,鲜东抽了两下鼻管儿,说,“谁家房子着火了?” 慕彤说,“是瓮下边的柴火味儿吧?” 鲜东说,“不是,瓮下边烧的是树枝子,有松油的味道,这味儿里是苫房草的味道。” 随后,鲜东“哎呀”一声站了起来,向林子边疾走而去。 鲜北和慕彤不知他干啥去了,一会儿,鲜东回来,说,“让我猜中了。” 慕彤问,“什么?” 鲜东说,“换羊那家的房子。” 鲜北吃了一惊,说,“他家怎么着火了?” 鲜东含笑不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