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太长一会儿,听到人马走动,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羊叫的声音。 鲜北奇怪,放下手里的碗,站起来,没等走出林子,就看到鲜西、鲜南和高峰、封济他们牵着一匹马,赶着一群羊笑呵呵地走回来。 鲜北说,“你们在哪里弄到的马和羊?” 几个人看是包扎的鲜北,都走过来,问他伤口没事吧? “没事。”鲜北说,“我问你们哪,哪里整来的马和羊?” 高峰说,“马,还是咱们换出去的那匹马;羊,就是那家的羊。” 鲜北问,“怎么回事?” 高峰主说,别人帮着他补充,说了他们追杀五个汉子的情况。 原来,他们七个人一路追杀那五个汉子,中途追上了两个,被鲜西、高峰两人给杀了,另外三人一直追到那家的房子里,鲜南手起刀落,杀了一个,另外两个,跪在屋里求饶。 高峰审问他们,问他们为什么赶去林子要截杀他们?被鲜北削去发髻的那个和三粗汉子是姐夫小舅子的关系。他说,他姐夫去找他,说刚才路过一伙人,和他用一匹马换了五只羊,他们还有五匹马两辆车。他想把车马都劫下来,问小舅子干不干。 小舅子问是几个人?三粗汉子说,就五个人,两个老板子,还有两个半大小子。就一个,还有点儿筋骨囊儿。 小舅子说,那好办,我再找上三个人,事就成了。于是,他又找来三个人,就扑奔小树林而去——他们算计到咱们要在小树林里宰羊吃晌。 听到这里,鲜北问,“那他们赶到了小树林看到我们不仅五个人,实际是十个人,他们怎么还敢动手?” 鲜南说,“要不怎么说利令智昏呢?他们见我们都没动,以为我们怕他们呢,你跟他们动手,他们以为把你震捂住了,我们就不敢怎么地他们了。” 听到这里,鲜北说,“你们‘怎么地’他们了?” “杀了,”高峰轻松地说,“不杀还留着他们?咱们赶着羊,走得慢,留他们个活口,他们再聚集一群无赖追上来,咱们可就永无宁日了。” “都杀了?” “都杀了,连一个小崽子也杀了。” “还有一个小孩子?” 高峰说,“那换羊汉子的儿子,还有他的婆姨。” “嗨呀!”鲜北埋怨地叹喟一声,再就没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