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一早上,我奶跟村里老太太打完通宵麻将回家。 看着院子里鸡少了好几只,骂了一上午。 就连张秀娟都老老实实的不敢吭声。 过了晌午,她才在我门口贼兮兮的伸着脑袋:“沈瓷?” “干啥?”我正在炕上帮我爷干活,扎了一炕的纸人。 最近临近周边几个地方都有暴雨,他那老风湿犯了病。 又接了几个纸扎的活,忙不过来,只能我动手。 “我想去县里头买两件衣服,咱俩一起去呗?”她问着。 我看了眼炕上扎好的纸人,点点头:“行。” 正好有免费的搬运工,不用白不用。 我俩装好了纸人,她开着我家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农用三轮子。 一路颠簸进了县城。 破车就停在我爷爷店门口,她蹦下来就溜了。 我见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估摸着是要迎来第二春了。 “爷爷,东西都扎好了。”我帮着他把东西都抗进店里。 见那凳子上坐着一个老头,跟我爷爷差不多年纪。 他在那猛劲儿的嘬烟袋,熏的屋子里呛人。 按理说我爷爷这种店,是不允许人家进门吸烟的。 都是纸扎,很容易有点燃的危险。 但是看他愁容满面的样子,我也没吭声。 “这是沈瓷吧?”他忽然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