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刮风下雨,气温也就随之降低不少。 别人倒还好,就是流着大清鼻涕的毛蛋和波棱盖钻着疼的难受的李桂兰儿,一老一小,忽然生了病。 一楼湿气重,又随时有进水的风险。 下大雨的第二天一早,林青青直接将爷爷奶奶,还有霍宇爷爷的房间,都集体搬到了二楼。 一层,彻底沦为动物的放养乐园。 福禄寿加上大大小小一窝鸡,还有两只母羊和两只小猪崽崽,也是异常热闹的。 不过有林青青的“三餐两点”时时刻刻的警告洗脑,福禄寿也不敢真的嚯嚯那些它们眼中的美味“小猎物”。 林青青将它们通通赶到楼下,就是让福禄寿去看门,如果大水突然涌进屋子里来了,它们能够及时的跑上楼去通知她。 至此,半日花小院彻底封闭了,等待着大雨停歇过去。 没想到,这雨一下起来,就像极了小儿得感冒。 流鼻涕打喷嚏,咽红嗓子疼,完了就发烧,高烧低烧轮着来,烧退了又开始咳嗽,咳嗽好了,孩子也被折腾的脸蛋消瘦了一大圈儿。一个星期也就过去了。 现在这大白雨就是这样,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下,天像漏了一样。 风向乱吹,今天朝南,明天朝北,打着旋儿的肆意妄为。 雨是一刻也不停歇,忽大忽小的,整整不间断的下了一个礼拜。 林青青除了照顾霍宇,还得天天早上起来跑到天台收雨水。晚上钻进空间里耕种收割。日子倒是挺充实的。 尤其是现在地里种的那波小麦成熟后金灿灿的麦穗,上面的锥状果实饱满的像要爆裂开来,长势实在是特别的喜人。 但是收割,却是个累断腰的活计。尤其是对林青青这样的“务农”新手来说。 她脑子里没经验,手上也完全没有技巧和方法可言。望着那一片美丽的金黄,一时间无从下手。 往年夏天,她放暑假都到六月半快七月了。六月初想回村给爷爷奶奶帮忙收麦,他们总是不让,让自己好好考试就行了。 小的时候自己想回回不去,还得看张萍女士的时间,抽空送自己。 长大了以后,打电话问候两句,爷爷奶奶说不用不用,她也就真的不回去了。 现在想来,割麦实在是太劳人了! 自己以前还是孩子心性,说是回去帮忙收麦子,可能更多的时候,就是想回去吃几口奶奶做的腊味鸡,柴火鱼,再啃几颗酸杏甜李大西瓜罢了…… 林青青停止追忆往昔,直接去找爷爷求助。 爷爷一听麦子熟了,那还得了?!!他手把手的耐心教着林青青如何拿镰刀收割麦穗,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去替她收割。 割麦是个技术活,不仅要看割麦时有没有掉穗,而且还要看打腰、捆麦这两道工序。 所谓打腰,就是农村人割麦时的术语。 打腰这个词很形象,就是割一小把麦子,把麦穗收拾齐整,然后分成两半,交叉拧几下,捆麦子的“腰”就弄好了。 但是林青青不会,听爷爷讲完还是懵的。 林老汉和林青青爷孙俩闭起门来造车,躲在屋里,拿着几根她割的麦子在那里演示。一学就是半上午,林富贵还是不放人! 最后还是李桂兰看不下去了,把林青青叫了出来,“乖乖,你就随便割!只要能割掉就行了。直接塞筐子里,回头拿出来让你爷拾掇。” 李桂兰说完,给林青青嘴巴里塞了一个刚刚炸好的香酥牛肉丸子。 话虽这么说,可真到了自己进空间里干活的时候,那是真累。就这,林青青还是庆幸的,至少不用顶着烈日干活。 霍宇知道后,总是应林青青要求,给她按摩颈椎肩膀还有胳膊。 张萍有一次看见后心想,“她闺女充其量那就是个脑力劳动,这小伙子看着挺聪明的,真是恋爱上头了,被闺女唬的一愣一愣的。” ————— 张萍女士除了继续制作她的奶制品,偶尔给霍宇看看身上伤口的愈合情况,就是给李桂兰扎针拔罐敷姜沫三件套的治疗膝盖骨,外加给感冒咳嗽的小毛蛋做做全身推拿。 吓得毛蛋现在一见张萍过来就开始张着嘴巴哇哇哇的大哭。 毛蛋不听话时,林青青吓他的话术都变成了:“再不听话,就叫奶奶来给你搓小手手!” 一说完,毛蛋立刻就老实了,百试百灵。 第八天的时候,雨势渐渐转小,成了毛毛雨。落在积水里,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涟漪圈圈。 风也终于变小了。 这时的水,已经涌进了屋,把一楼彻底淹了三分之二。人根本下不去脚,除了在里面游泳。 家禽家畜通通搬上了二楼,放在走道里。 有一次林青青一觉睡醒,就见床边站着一头咩咩咩乱叫的母羊,那长长的眼睫毛,溜溜圆的羊眼,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林青青,害她一秒钟想起了地底下八卦图四周垒的兽骨骷髅头来,差点手起刀落,戳死这只母羊。 还有一次,胖子走着走着,踩了一脚的鸡屎…… 总的来说,下大雨以后,外面是什么样子,林青青不知道。但半日花小院里却热闹极了。 林富贵两口子,还有霍野带着史胖子,四个人没事就支起一桌子麻将来,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的下,屋里的麻将也噼里啪啦的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