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挂了电话,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梁医生。 “哎,我说,靳先生啊,你的电话倒是终于通了啊……之前我是连着打了你好几通,都是关机,关键时候找不着人,真真要急死我了……” 靳恒远一呆,只得连着说对不起,解释了一下关机的原因,紧接着问起姚湄的情况。 “不好。没多少时间了。所以啊,你们这些至亲家属一个个可别再离她身了……” 靳恒远听着心头发紧,道了一声“谢谢”,又想到一件事:“梁医师,您还在医院吗?” “在。正准备走。” “我想再麻烦您一下。” “什么事?” “写一份病危通知书,连同诊断书,并加盖印章,发到我的邮箱。我有用。” “没问题。” “谢谢。” “哪的话,你这是想用来保释暮笙的吧!” “梁医师您慧眼。” “那孩子也真是的……唉……不说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弄……” 挂下电话,靳恒远按下了苏锦的号。 * 彼时的苏锦,正守在加护病房内,守在姚湄的床头,双眼睁的大大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姚湄静静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医疗仪器。 梁医生说:“脏器都在衰竭,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来日无多,至亲都不要离其左右了。送她最后一程,是你们唯一能做的了……” 无奈的是:唯一和养母有着血亲关系的人,却没能被陈律师保释出来。 陈律师只带了一句话过来: “我没杀人。” 这是苏暮笙的原话。 可警方却有足够的证 tang据证明小丽的杀人分尸案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禁止保释。 两个至亲,一个已是命将归西,一个成了关押在案的现行犯。 如果不能在养母临走前,把苏暮笙带出来见最后一见,让他亲口告诉她:他没做过犯法的事,养母会死不睦目;而暮笙要是没能给母亲送终,一定也会成为此生最大的遗憾。 苏暮白在听完律师的话后,开始打电话,四处找关系。 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结果。 此刻,苏锦由韩彤和杨葭慧陪着,陪坐在床边,房内静悄悄的,只有医疗机器的运转声在回响。 苏暮白在房外走廓上低低的打电话,时不时会回来看一眼。 一阵来自包包内的手机铃打破了病房内凝重的气氛。 那是苏锦的包包,被她搁在边上一只凳子上。 杨葭慧探过去把包包拿了过来,将手机取了出来,递过去时,看到了上面的名字,立刻有怒气直飙而上: “是靳恒远打来的。” 苏锦的头一直靠着韩彤,一动不动,没去接。 “我来给你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