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再入洞房(二)-《混迹在嘉庆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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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铭祺那双无奈的眼神慢慢移向了满脸羞容的薛碧贞,希望她能跟海棠讲清楚,这里没她什么事了,不要再闹了。

    只见薛碧贞嫣然一笑,缓步走到海棠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语了几句,闻听后的海棠带着一脸的怨气点了点头,终于挪着步子肯离开了,经过刘铭祺的身边时,朝他皱了一下鼻子,哼了一声,头一扬朝房门悻悻而去。

    刘铭祺被这丫头搞得哭笑不得,跟在她身后,准备等她出去后,再顺便把门上闩。

    海棠前脚刚踏出房门,又忍不住转身朝刘铭祺翻了翻眼睛道:“刘老爷,我家小姐可是金枝玉叶,不准欺负她,也不准惹她生气,还……还有,她不开心的时候,你要哄着她宠着她,知道吗?”

    见海棠这副不懂世事又极其认真的样子,强忍着笑,点了点头,安慰道:“有老爷在你放心,保证伺候的你家小姐面面俱到,一丝不漏,你早点去睡吧!”

    海棠哦了一声,这才扭头朝偏房走去。

    刘铭祺闩上门,这才长吐了一口气,暗道:“这小丫头还真挺护主子的,难怪碧贞如此疼她,连入洞房也不舍的赶她出房。”

    没有了海棠在场,洞房里的空气渐渐地好像被蠢蠢欲动的热情烧开了一般,让步入床前的刘铭祺在燥热亢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连全身的热血也开始沸腾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去享受征服天下第一美女,那种绝妙的快感将会是何等的刺激。

    薛碧贞知道老爷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在老爷还没有行动之前,忽然想起母亲曾经的嘱咐:嫁郎之女,得夫所宠,除了三从四德之外,还要懂得如何服侍自己的男人,且不可不知其房中之术,伴夫之道。

    想到这,坐在床边的薛碧贞微腮带羞,薄面含红,**吟地道:“老爷,碧贞从京城临来之时,曾带有随身的嫁妆,还请老爷过目。”

    刘铭祺紧紧地把持着自己欲爆欲裂的欲念,忙收敛起见了美女快要发癫的嘴脸,清咳一声,随着薛碧贞递过去的眼神移目望去,见桌边的喜烛下放着一个金黄色的嫁妆盒,顿觉有些诧异。

    缓步走上前去,扭开扣锁,揭开盒盖,只见做工精细的嫁妆盒内左边零散地放着一些女孩家佩戴的金银首饰和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右边整整齐齐码放着几本古色古香的书册。晃眼间,牢牢地吸引住了刘铭祺黑溜溜的两对眼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拿在手里交替一看,顿时变得心神摇曳,眼放邪光,原来正是刘铭祺曾经几度求索的几本古书:《素女经》《洞玄子》还有一本画册《春宫画》。

    刘铭祺一边迫不及待的浏览着《春宫画》上一张张惟妙惟肖赤身裸体的男女摆出各种男欢女爱的姿态一边舔舔干燥的嘴唇,如饥似渴地品茗起来。

    春宫画还有许多衍生形式。有专门表现男女交媾情状的小雕像,以石、玉或象牙等质料制成。又有瓷质者,较常见的形式是外表做成桃子、苹果、梨等水果形状,亦有做成小船或娃娃形状者,皆由上下两半合成,上半为盖,揭去盖则见果内有男女二人交媾。这类物件旧时称为“压箱底”──因常被藏在新娘嫁妆的箱底而得名,用意则在性启蒙、祈子和辟邪。

    古人今人,只要一提到《春宫画》《素女经》都会把其当作淫秽不堪之物,故作圣人状地对其嗤之以鼻。其实男女交欢本来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人类的自然的本能和需求,何必大惊小鸭,假如男人不色女人不骚的话,那人类那还不早就绝种乎!

    等刘铭祺把嫁妆盒里压箱底之物一一翻阅过后,瞧着,那真叫人赏心悦目,眼界大开。心中暗道:“虽然《春宫画》内的那些性爱情节有很多出于虚构。即使个别人真有能力、有勇气、有兴趣去实践过,那也只能是个别现象,不可能都面面俱到地学做一番。但是就更大的“场景”而言,有许多肯定是真实的,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奇思妙想。”

    床头上的薛碧贞早已羞臊的无地自容,尽管自己曾经也偷看偷读过,但毕竟是虚拟想象之事,过后凭着自己的克制力还是能将其抛之脑后,可眼下那曾经留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即将要被老爷付诸行动,却又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应对起来。看来,光靠理论武装的头脑不经过与实践相结合,还是不能轻易掌握要领,在现实中发挥出淋漓尽致的效果。刘铭祺却截然不同,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教授(禽兽),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应用与实践早已驾轻就熟。

    刘铭祺转身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又忍不住向薛碧贞身边蹭了蹭,紧挨着她娇慵的身体而坐。而此时的薛碧贞双颊嫣红,怯心懦懦,她担心老爷会谴责自己,更怕被老爷当成贪淫好色之女,而把自己与那望春楼的卖身之女相提并论,想到这,她朱唇轻启:“我……”

    刘铭祺是何许人也!岂会是个戴着有色眼睛看事的俗人,更不会人云亦云地被那些带着腐朽气味的观念所阻碍,他有他的判断和对世事的洞察。薛碧贞的心思他怎会看不透,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此,刘铭祺笑着打断道:

    “娘子勿要生俗念,男女有别,男不刚健女不风骚,这夫妻之间还有何情趣可言,岂不是让人枉活一世。风尘卖身之女无非是以此为生,所以世俗之人才把她们看成卑贱之妓。若能将此妙法只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可就是大大的不然,乃是最美最性感最会服侍男人的绝色佳人,切不可同等而语,而要区分开来。”

    见老爷说的头头是道,毫无半点暧昧之意,薛碧贞的心总算是安实了下来。

    不由得身子一软,紧紧地偎靠在刘铭祺的胸口,随着老爷的身子缓缓地倒在香榻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刘铭祺所言让她不再顾虑,还是她自己等的太久太久,如同干柴般渴望烈火的吞噬……

    “老爷,安歇吧!”薛碧贞一声**,手指轻柔的在刘铭祺的身上滑动,她要亲手为老爷宽衣解带。

    刘铭祺嗯了一声,就着她的手除去上身外衣,顺手拉过一个鸳鸯秀枕垫在背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感受着美女周到细致的服侍。此时的薛碧贞如同醉了般的将自己的脸贴在老爷温暖博大的胸前,一双纤纤玉手摩挲着他的胸口,深深地感受着心爱男人的独特魅力,渐渐的渐渐的静了下去,只留有一丝热热的暖暖的鼻息在缓缓的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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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故装斯文的刘铭祺轻轻地把薛碧贞的身子移在怀里,却见她双目微闭,发乱披肩,如同死了一般。这不就是再默默的暗示?要将她最美的身子呈现给自己嘛!还等什么?

    刘铭祺挠了挠就快要喷血的鼻孔。对着眼前的天赐尤物,怎能不令面对她的男人血脉贲张引火**。刘铭祺不再犹豫,一层层……一层层地将她身上的裹衣剥开,连仅存的贴身亵衣也被他滑去,抛之床下。

    薛碧贞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身躺在床上似静非静,似动非动。见她密如盘丝的长发,冰清玉洁的面容,坚挺高耸的双乳,曲线妖娆的娇躯,修长妙曼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竟一时不忍去触摸,真怕自己的玷污会遭到老天的惩罚,遭到天妒人怨。

    完全沉浸美色之中的刘铭祺恍然梦幻般,生怕这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为了证实自己面前的娇躯裸体是真实存在的,刘铭祺不惜在自己的腋下连掐带拧数次,直到一片乌青,让自己能感受到一丝疼痛时方才罢手。

    躺在床上的薛碧贞在极度的羞臊中忍受着刘铭祺的观摩和亵渎,水蛇般的蛮腰轻轻扭捏,两只雪白的大腿交替并在一处,她更不敢睁眼看看老爷此时的面容和眼神,更是胆怯地不敢发出声来,害怕惊扰了如同猛兽觅食般虎视眈眈的老爷会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啮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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