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铭祺急不可耐地吩咐道:“值,值啊,快去安排!大爷我正愁有银子没处花去呢!今晚赛嫦娥就归我了,哈哈……” 刘铭祺笑得正酣,突然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得意忘形。 门外传来一声男不男女不女,尖声尖气的声音:“慢着,本大爷出双倍的价钱,要再睹赛嫦娥小姐的尊容!”话音一摞,闯进来一个举止猥琐,穿着贵气,眼神里透着阴寒的邪光。模样长得像个从小没吃过娘奶似的,干瘦干瘦的一个中年男人,只右额前长着杏核大小一个肉瘤,看上去格外引人注目,完全可以用‘精瘦猴’这三个字来形容该人的尊容。此人进门后,神情冷傲,有持无恐,看都没多看刘铭祺一眼,就径直坐在右侧的木桌旁,身后跟着几位佩刀随从,稍微一打量,不难看出他们各个都是身怀功夫的高手。 “他娘的,胆子真够大的,挖地三尺也没能将他们找出来,还敢明目张胆地到望春楼露面,这也忒他娘的没把我这个地方巡抚大人放在眼里了,难道真的就不怕老子抓他们问罪?”刘铭祺心里暗暗泛起了嘀咕。原来这些不明身份的还真是冲着薛碧贞来的。 刘铭祺岂会在尔等的面前示弱,阔步向前,斜了一眼气焰不可一世的瘦猴精,接着傲然道:“老鸨,大爷我出二千两银子,赛嫦娥,我要定了!” “五千两!”瘦猴精眼皮抬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接着伸手端过随从递上来的绿纹镶的茶碗,抬起右手捻着茶盖清磕了两下碗涯,慢条斯文地呷了一口。 我靠,耍酷是吧!见瘦猴精谱摆的不小,刘铭祺不甘示弱地喊道:“一万两!”随后使了个眼色给鲍铁,让他暗中通知埋伏在外面的官兵,随时准备将这几个犯罪分子抓捕归案。鲍铁会意地点了点头,趁着两人对持不让之际,转身朝埋伏在望春楼内的卧底衙役发出了缉拿犯罪分子的信号。 “二万两!”瘦猴精翻着倍地抬价,根本没把眼前的“两个富户”放在眼里。身后的随从更是越发目露凶光,“嘡喨”一声,霍地拔出半截明晃晃地佩刀,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三……”刘铭祺一看这架势要动武,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心想:他娘的,老子还没动手呢?他们倒是先耍起威风来啦!” 一旁的鲍铁头一次见过有人敢在自己地盘上抖威风的主。当时粗眉一凝,面色顿变,喝道:“怎搞得,没银子就想动手怎么的,大爷我还怕你了不成。”说完,正欲抄家伙动手,却被早料事在前的刘铭祺趁阻拦之机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暗示他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切莫小不忍而乱大谋。 正这时,外面一阵骚动,突然冲进来一队全副武装,手持刀矛的衙门捕快,在提刑按察使汪大奎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将众人围在当中。那些见了衙门捕快就像见了鬼似的的妓女们,惊的惊,叫的叫,全部一窝蜂似的散躲到后堂去了。 提刑按察使汪大奎一脸官威,阔步来到那几个人的面前,斜眼打量了几眼几人的长相,又抬手接过捕快递上来的犯罪分子的画像,比对了一二次,随即又叫来前几天被打伤的家丁,撇着大嘴问道:“仔细给本官瞧瞧,可是这几个人打伤你们的?” 家丁抬眼一看,吓得身子一抖,忙低头颤巍巍地禀告道:“启禀大人,正是这几个人,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们不但打伤我家老爷,连同府内的数名家丁也惨死在他们的手里。” 汪大奎点了点头,冷哼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来人啊!将这几个要犯,拘捕起来,带到巡抚衙门候审!”一声令下,捕头们一拥而上,正欲将其拿下。 此时,只见那个坐在凳子上的瘦猴精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碗,阴声怪气地怒道:“谁敢?” 捕头们当即一愣,乖乖!口气不小啊!犯了法了还这么牛,天理何在? 正当捕头们愣神儿的当,瘦猴精阴着脸对身边的随从哼道:“去,拿样东西给提刑按察使汪大奎汪大人瞧瞧。” 汪大奎心里一怔,暗道:“此人是谁呀?居然知晓我的名字?什么来头?” 瘦猴精的顺从听命后,跨步来到汪大奎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绸子的布包,当着汪大奎的面一层层地揭开。当揭开最后一层,赫然露出一块大概是纯金打造的类似于金牌的玩应儿时。汪大奎一反常态,满面惊恐,脸刷的一下子都绿了,额头上的冷汗淋漓而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