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公子见笑了,请公子赐教。”赛嫦娥微微颔首道。 “我,我……我……”刘铭祺心里一紧,连着打了几个噎,脸刷得一下全绿了。刘铭祺那两下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要不是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他老爸偷偷塞了几百万人民币给那家名牌大学的校长,恐怕连大学的门朝那边开他都不知道。 “公子,该您了!”赛嫦娥见刘铭祺迟迟不语,低声提醒道。 “啊……啊!赛小姐听好。”刘铭祺心想,今天要是不写出一首诗来,取悦赛嫦娥的计划恐怕就要泡汤。随后站起身,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眉毛略略一蹙,看似在酝酿思索诗词歌赋,实则心里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不知如何是好。 “树无皮必死,人无脸无敌”!刘铭祺恰属后者,人逼急了,脸没皮了,自然就天下无敌了。 只见刘铭祺若有所思地学着赛嫦娥的神态,深情饱满地望了望窗外沉静的夜幕,转过身抑扬顿挫地吟道: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刘铭祺庆幸自己仍记得徐志摩的这首广为流传的诗句,特别是深受现代的女孩子喜欢。反正现代诗人写的诗句,赛嫦娥肯定没听过,自己临时借用一下,冒名顶替也好,张冠李戴也罢,目的只是为了应付一下才女而已。 “公子满腹诗书,才华横溢,此诗虽不能说旷空绝今,但也算的是小女子近年听过的罕见好诗,诗中的情境,意境,心境三者自合一体,恰到好处,既像一首诗又像一首歌,妙……妙到好处。”赛嫦娥漆黑的眸子几经闪动,赞不绝口道。 “诗虽好,却无名,遗憾。小姐能否给这首诗取个名字吧!”刘铭祺上前几步,近距离的凝视赛嫦娥漆黑的眸子,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喷到她的脸上,请求道。 赛嫦娥柔嫩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悸动在胸中徘徊。身子顺势一转,闪躲开刘铭祺那双锐不可挡的帜热眼神,回道:“那就叫再别康桥,公子看如何?” “太贴情了。画龙点睛之名,谢赛小姐赐名。”刘铭祺大声地赞扬道。天下文人是一家,赛嫦娥想法竟然和相差几个世纪的徐志摩的诗名完全不谋而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