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夫妻鉴宝-《混迹在嘉庆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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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秀娘呢?更是被刘铭祺的仗义,彻彻底底地征服了,相公不但是才学八斗的文人雅士,而且还是位救苦扶贫的大英雄,心里平添了更多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其实刘铭祺倒觉得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啦,男人嘛!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可从没把自己想得那么高尚,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当英雄的料,再说英雄这两个字对刘铭祺来说毫无吸引他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幸福地依偎在一起,无言地望着夜空,感受着彼此带来的幸福和感动,静静地等待着黎明前的拂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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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过了半月有余,刘铭祺仍然是整天闲在家里无事可做,不甘寂寞的内心,有些痒痒的,总觉得缺少些啥。缺啥呢?其实他心里缺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女人,身边的秀娘足以让他销魂的啦。权利,这年头当官跟孙子似的见谁跪谁,白给他个官当,他还真不稀罕当?富贵,嗯,他心里其实最缺的就是富贵,刘铭祺可不是那种小富则安的那种人,他希望过一种大富大贵、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

    说归说,现实毕竟还是现实,说归说,现实毕竟还是现实,不是异想天开地做着春秋大梦,更不是你想要就会来的。不有那么一句话吗?命中又始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秀娘这些日子以来,每天不但要把两个人浆洗衣物的活计一个人揽下来完成,还要抽空照顾体虚气弱的马大嫂,马三石则整日在外拉车赚点养家的银子。

    刘铭祺知道自家里的积蓄也不多了,自己也不能老是这么干闲着,等着天上掉馅饼,掉金元宝,哪有那等好事呀?好歹也找个事干干,要不早晚得闲出病来。再说眼下的年景也不好,自己又好吃懒做,指望秀娘每天起早贪黑换回的那点碎银养活自己,已显的捉襟见肘起来。

    “怎么才能赚到银子呢?该怎么办?”对于这位前世只会吃喝玩乐的主,确实显得头疼和苦恼,简直成了嫁不出去的老闺女——高不成低不就。刘铭祺闷着头在院子里绕了七八圈,仍是一脸的沮丧。

    “嗨!”刘铭祺突然眼前一亮,一拍大腿,自语道:“我怎么把守着的掏钱罐子给忘了呀。”刘铭祺猛然想起自己当初在和珅府里得来的那件藏金图来,兴奋的如同中彩票似的,情不自禁地欢喜起来,若是真的能找到和珅遗留下来的宝藏,一夜便可暴富,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哈哈……

    刘铭祺激动地咽了一下口水,飘飘欲仙地冲回房内,随即翻箱倒柜地将秀娘帮他缝补好的兽皮马甲翻找了出来,然后把攥在手里的兽皮马甲展开,平铺在桌子上,仔细端详了很久。

    只见细滑的兽皮上绘着密密麻麻地蝇头小楷,比蝇头还小,只如芝麻般大,眼神不好的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来。只好跑到街上买了一块放大镜,像是位老学者一样伏在家中的桌子上揣摩研究。

    兽皮马甲的后襟分上中下三块,分别用满、汉、蒙三种文字书写。并配有插图。图文并茂,略有残缺,字迹工整清秀,锋颖秀拔,象女孩的手笔。

    但唯一遗憾的是,上面记录的均为繁文,刘铭祺繁体汉字不识一个,凭他现在的文化水平根本难以辨识,就算是大学里的古文教授也够研究半年的了。更别说另外的满、蒙两种文字,自己见都不曾见过,不由皱起了眉头,刚才的兴奋劲一跑而空,只好等秀娘回来。

    秀娘虽然没读过私塾,但当年刘铭祺的前生在世的时候没少辅导她断文识字,加上秀娘勤奋好学,天资聪颖,就学问来说也可谓不浅,拿现代的话来说,相当于北大才女的苗子。只因是个女孩子,极受封建宗法制度对妇女的压迫和束缚,女人除了相夫教子,传宗接代外,别无它用。

    天色将晚,暮色黄昏,秀娘将干净的衣物送到大户人家后,带着一身的疲倦行色匆匆地往家赶,刚走到巷口,便远远地望见相公一脸喜色地等候在家门前,踮着脚朝自己这边张望。

    秀娘不由得连忙加快了脚步,满身的疲劳也跟着消减了一半。她来到相公的面前,呵呵一笑,道:“相公,是不是饿了呀?”

    “不饿,不饿,”刘铭祺拉着长音,边说边上前一步将秀娘紧紧地拥在怀里,嘿嘿笑道:“相公有大事与你商量。”这些时日,刘铭祺总想找机会和秀娘亲近缠绵一番,不过,如今日子过的艰辛,每每见到秀娘拖着劳累的身子回到家,又要洗衣做饭,像个丫环老妈子似的还得伺候自己这个酸秀才,常常累得身心疲惫,劳乏不堪,倒在炕上便呼呼睡去,哪还忍心去惊扰她。

    秀娘不好意思的拿手轻轻一推,低头含羞道:“相公当心被外人看见,会让人说闲话的。”秀娘更是不习惯在大街上跟相公亲昵,担心被人看见,背地里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人言可畏。身在大清,即使是夫妻也不可不讲礼俗,男尊女卑,非同儿戏,绝不能太随便。

    刘铭祺稍微收敛了一些,又忍不住轻掐了一把秀娘稚嫩的小脸蛋,扬了扬眉毛,大大咧咧地笑答道:“都跟相公赤身睡卧一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秀娘差点羞晕过去,每每想起和相公那一晚的事,便会俏脸酡红一片。如今相公又无所顾忌地在大街上嚷开了,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真是羞死人啦!。

    “相公!羞死人了,再说秀娘就不理你了。”秀娘急忙左右看了一眼,发觉没有人来往于巷内,不禁羞怩地白了相公一眼,转身逃开了。

    刘铭祺也感觉玩笑开大了,开玩笑也不看看时间,地点,只看人物,实在有些不妥。望着秀娘的背影耸了耸肩,笑嘿嘿地跟在后面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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