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他们都属于小国,新加坡有马六甲的天然优势,足够让一个新加坡强大。要是没从马来西亚独立,新加坡可能只不过是下一个开罗或者孟买。 结束演讲,众人来到会议室。 不过历史在这时候拐了一个巨大的弯。 李谕说:“那你知不知道,爱因斯坦先生曾经在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乃至于在一家专利局当了好几年专利员,才谋求到了一个大学教职。理论物理学的就业面非常窄,几乎仅限于大学教授。而数学与实验物理学发展了多年,在工业界和中学中都可以轻松找到工作。” 海森堡自信说:“我肯定可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即便现在大部分的大学教授已经满员,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 就像玩王者,一个大佬带四个菜鸟,如果赢了,这些人会直呼这个人牛逼;若是输了,这四个人会狠狠地责怪大佬,说都是因为他才输了。 其中维恩、索末菲两人是搞物理学的,林德曼与福斯是搞数学的。 从刚才演讲时的提问,索末菲就听出来这个叫海森堡的年轻人有两下子,而且他本人也是搞数学起家的,当年崇拜汤姆逊的“数学物理学”,转入了理论物理学研究。 5月2日的《晨报》顷刻售罄,短短两天后,震惊中外的“五四运动”爆发,近代史与现代史的分界点出现。 泡利身旁的一位学生也举起手:“院士先生,我也有个问题。” 数学-物理研究班主要有四名教授:维恩、林德曼、福斯、索末菲。 和他们不同,中国能取得的长足进步太难了,完全是自力更生,走的是少见的正路。 索末菲说:“你还要征得父亲的同意吗?关于你要进入大学学习理论物理学。” “我愿意接纳你,但我的研究所比不上维恩教授的实验室。”索末菲说。 泡利却对他说:“海森堡,你还没有正式进入大学,不能提问。” 林德曼本人搞的是数论,比较著名的成就是证明了π的超越性,给古希腊三大尺规作图问题中的“化圆为方”问题结了案(即π的超越性导致不可能化圆为方)。 当然了,按照要求,研究理论物理学的学生肯定要必修维恩的实验物理学课程。 因此有人认为这是研究系对执政的安福系的打击。 其三,签字,但注明中国对山东问题条款不予承认。 列强当年发展起来工业靠的是吸殖民地的血,疯狂掠夺。 林德曼说:“他有些傲慢,不想读大学本科,要直接成为研究生,而他只是一个刚刚中学毕业的年轻人。面试时,我问他读过什么书。海森堡回答说,《数论》,还有外尔的《空间-时间-物质》。言语中对这本《空间-时间-物质》更加喜欢。” “感谢院士先生!”海森堡说,然后站起来问道,“既然光子可以是全同粒子,那么电子与质子哪?还有您预言的中子?” 海森堡? 李谕咳嗽了一声:“没关系,泡利同学,让他问吧。” 发达国家还是当年的列强。有几个国家突破了阶层壁垒? 非常少,说得出来的可能也就亚洲的新加坡和韩国。 5月1日,中国谈判首席代表陆徵祥电告北洋政府和会的进程,他在给外交部的密电中提出三种解决办法: 其一,全体代表离会回国; 其二,不签字; 李谕叹道:“尊严只在刀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数学此后帮了海森堡的研究,而且帮助不小。 简单点说,就是德国在山东的有关权益转交给了日本。 顾维钧同样说:“列强还是列强,即便我们是战胜国,也没有用。” 顾维钧说:“太无力了!弱国无外交啊!只能希望北洋政府不要让我去签字,因为这对我来说无异于死刑。” “我想不需要了,否则他会很担心,”海森堡说,“但我是真心崇拜今天演讲的李谕先生还有爱因斯坦先生,愿意转入理论物理学。” 李谕说:“要是喜欢物理学,完全可以把他介绍给索末菲教授嘛。” 资产阶级的精英或许也有这样的眼光,能看到这条正确之路,但可惜没有动手的魄力,更没有条件。 李谕把下一步准备发表的论文提前进行了部分演讲: “量子力学已经发展多年,基于近些年的研究,尤其是在对普朗克公式的研究,我认为到了提出一个新观念的时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