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燕楚撅了撅嘴,孩子气的又涌了上来,不但不松手,反倒更加收紧了抱住燕煜的双臂,“不嘛不嘛,让人家再抱一会儿嘛,小鱼鱼就这么同人家的玩具娘子说话,难道不好嘛?” “这……。”这么高深的问题,还真是让燕煜无法回答,难道还要让他把话说清了,他只是要支开他燕楚不成? 胭脂雪几乎已经看到了燕煜嘴角微小的抽搐,再见两人现在相拥的姿势,未免也太…… 莫非,燕煜这混蛋才是这傻子的真爱? 这个突如其来的见鬼想法,真是让胭脂雪有些哭笑不得魍。 “皇嫂……。”燕煜求救般的看向了胭脂雪。 诚然,胭脂雪还从来没见过燕煜的此般模样,半点心软并无,恶心感和恶劣感,倒是油然而生,面上整肃,语气却透着若有似无的戏谑,“难得王爷如此高兴,如此欢喜殿下。殿下让王爷多抱抱又有何妨,毕竟都是亲兄弟不是。” “……。”燕煜被此话堵得哑口无言,面色却阴沉了几分,嘴角微勾的弧度有些发冷,“既然皇嫂毫不介意,臣弟便要当着皇兄的面与皇嫂商讨了。檎” “殿下但讲无妨。”胭脂雪混不在意的扶了扶髻上要掉的海棠步摇簪。 看来,燕煜似乎很不喜被人提及他和燕楚是亲兄弟的话头,跟皇后一样,似乎都很不喜欢燕楚,即便,燕煜掩藏的很好。 “皇嫂是不是……还对前日碧水湖的画舫上,臣弟的多有冒犯,而耿耿于怀?”对上胭脂雪愈加冷淡的蓝眸,燕煜视若无睹,笑的极其友善,“如果皇嫂不能介怀,要让臣弟如何赔罪,皇嫂才能原谅臣弟?” 原来他以为她是因为那日他的咄咄逼人,所以才有了今天这状纸的一出?胭脂雪讽刺的扯了扯嘴角,“殿下如此会待人,嫂嫂我怎么会那般不知好歹,去对殿下耿耿于怀?那原谅不原谅的,就更是愧不敢当了。” “既然如此,皇嫂今天为何要与臣弟的落妃生出嫌隙?”燕煜危险的眯起了乌紫眼眸,“皇嫂不觉得自己,过于口是心非了么。” 如果不是母后早先做好了准备,让得喜干预了那张状纸,他不敢想象,今天本就因大臣夜会谋反一事而盛怒的父皇,一旦看到状纸,只怕不管状纸内容的真假,都会对落妃施予可怕的惩戒! 明明已经心死,明明已经对眼前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可听到这样的话,胭脂雪仍觉心如刀绞,寒冰彻骨,“呵,殿下对落妃的寵爱,还真是令人感动呢。” 说罢,一脸动容的伸手拭去了眼角果真溢出的眼泪。 “皇嫂何意?”见到胭脂雪拭泪,燕煜有些许错愕莫名,不禁脱口而出的问道,他可不认为她会真的感动到流泪。 莫非……她是在吃醋? 所以才会有构陷陵落一事,才会对他冷漠如冰? 想到这里,燕煜眼中燃起斑斓星光,“皇嫂你……。” 未等燕煜说完,一旁听话听得满脸疑窦的燕楚见到胭脂雪落泪,不由的终于松开了燕煜,急忙凑到了胭脂雪的面前,抱住了胭脂雪的胳膊,关切的询问,“玩具娘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什么,只是你太子弟弟对他爱妃的寵爱程度,真是感动天感动地,令人叹为观止,妾身才不禁潸然泪下而已。”胭脂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心脏却在撕裂。 在他燕煜的眼里,就只有水玲落,水玲落哪怕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他燕煜都认为是对的,说不定还会拍手叫好呢! “寵爱是什么?”燕楚懵懂的仰脸问向胭脂雪,露齿一笑,眼底却有阴鸷浮动,“玩具娘子要是喜欢,楚儿也给玩具娘子好多好多就是啦!” 这该死的女人昨天那般羞辱落妃,当真只是为了一报还一报,还是为了争太子的寵? 现在落泪,又是不是因为太子对落妃的爱护,令她伤心,才会如此? 该死的…… 明明燕楚说的傻里傻气像个孩子,明明不知燕楚的根底,可胭脂雪听到这话,看到眼前的燕楚一脸纯真无邪的笑脸,心头就是忍不住的一暖,手指不由自主的捏起了燕楚的脸蛋,“你呀……。” “想不到,皇兄和皇嫂的感情如此甚笃,真令臣弟艳羡。”因为胭脂雪和燕楚竟然如此‘恩爱’的画面过于刺眼,燕煜心情晴转多云,难掩不快的打断道:“不过还请皇嫂,能先解决了臣弟的疑惑。” “殿下既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又何须来多此一举问我。”胭脂雪面露了不耐,收回了颇带溺爱意味捏住燕楚脸颊的手,一把勾住了燕楚的臂弯,“很抱歉,王爷在外等了许久,该是腹中空空如也,需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说罢,也不等燕楚反抗,便强制的携着燕楚,一道转身上了软轿。 看着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燕煜捏紧了袖中的双手,眸底阴鸷乍起,薄唇几乎要抿成了一条线,“胭脂雪……。” 这时,水玲落身边的贴身宫女青禾,突然提裙着急忙慌的朝燕煜跑来,“殿下不好了,落妃又不舒服了,还请殿下快些与落妃一道回宫,召了张太医赶紧瞧瞧!” “既然不舒服,就该早些回宫找张御医瞧,非得等本宫作何?本宫又不是御医!”燕煜不耐烦怒斥一声,甩袖离开。 青禾愣在了原地,有些莫名的看向怒气冲冲离开的燕煜,“殿下,这是怎么了?” 以往殿下一听到落妃只要有半点不好不快,都会心急火燎的赶过去,哪怕手上有再多的重要事情,可现在,殿下居然露出了不耐烦的情绪,还这么大火气……莫不是,殿下从那个燕王妃的口里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个可能,青禾面上一白,紧忙往来时的路小跑了过去。 皇宫中有多条甬道岔路,自有其它内路近道可通东宫。 软轿中,燕楚赌气的甩开了胭脂雪,愤愤哼声,“玩具娘子好坏,都不让人家同小鱼鱼叙旧情!人家不要给你寵爱了啦!!”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再不许去那些秦.楼.楚.馆里,听到没?”胭脂雪冷嗤一声,她才不稀罕呢!看看这学的都是些什么腔调,句句话里都带了那些妓.子才会有的矫情言语,真是够了! 燕楚捂着耳朵,把头扭到了一边,鼓着腮帮子像条金鱼一样,装听不见的掩耳盗铃,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适才还为她流泪的不快渐渐逝去。 秦叔果然没有骗他,这个女人昨晚果真是为了他去那些妓.馆,而生气了…… 见燕楚如此闹孩子别扭,胭脂雪自顾抱起软座上的小白,轻抚着皮毛,垂着眸,发自内心的喟叹,“还是你最乖了……。” 从今天看来,燕楚对燕煜的感情很是不一般,显然,以后她不仅为了得到皇帝的助力而要讨好要寵着这个傻子,还得要防着点才是。 小白舒服的眯着眼睛,发出惬意的呜呜声。 明明听见了却还要装听不见的燕楚哼哼两声,捂着耳朵偏头斜眼睨向了在胭脂雪怀里发嗲的小白,眼光似寒光利刃。 吓得小白故意害怕的直往胭脂雪的怀里更缩的厉害…… 这诡异的气氛一直僵持到了回府,也没有丝毫改善的样子。 胭脂雪虽有心想去哄那傻子,可是她现下还在气头上,怎么也无法做到,故而到了王府,便自顾回了自己偏僻的偏院,不与那傻子同桌用膳,也不与那傻子多说一字,小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原本府内见风使舵的奴才们还以为她这个厉害的王妃从此就要失寵了,本来按照他们拜高踩低的做事风格,是再不会将胭脂雪放在眼里的,可无奈,有一种东西它就是来的那么快。 就是流言。 胭脂雪在华清宫公然大胆挑衅批判皇后,却反倒惹皇帝龙颜大悦,不但不怎么惩戒,还得到了非比寻常的宽恕之事,简直闻所未闻! 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现在还有了皇帝撑腰的燕王妃,岂是因为不得寵了燕王,就可以任人宰割辱没了? 这些奴才们不笨,自然拎得清。 闲来无事,午膳用罢,胭脂雪便抱着小白去了王府的兵器库里,闲庭漫步观花赏景般欣赏着燕王这个昔日战神用的宝刀神剑。 秦管家倒是没有阻拦甚至还陪同在侧,自从胭脂雪回来后,也没有过多的惊讶表现,像是很早就知道了她会平安无事一般。 兵器库的宝刀神剑确实不少,有很多都还是在江湖上甚是有名,却已经销声匿迹的神器。却不想,竟都被燕王收到了府中,束之高阁在了兵器库里。 “如此利器,却被当成供人赏玩的物件摆放在这里,着实可惜。”胭脂雪发亮却又很快黯淡下的目光,落在了一把摆放在兵器架上的蓝玉剑鞘紫金剑刃的银剑上。 秦管家立刻取下了这把外观精美的长剑,捧到了胭脂雪的面前,“这是麒麟阁开阁的阁主蓝玉,自制的紫霄剑。王妃若是喜欢,便拿去使用就是。” 胭脂雪扫了一眼面上无甚表情的秦管家,视线随之落在捧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精美绝伦的紫霄剑上,红唇微弯,“本王妃当真可以随意使用?” “您是燕王妃,王爷的,自然也是王妃您的。”秦管家回答的理所当然,滴水不漏。 伸出纤纤素手,胭脂雪便要拿起秦管家手中的紫霄剑,只是碰到剑身时,却只是随意的轻抚了一下,“很可惜,本王妃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只懂得欣赏,却不懂得使用这些粗鲁的利器。”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言,艳容上便露出了惋惜之色,手指也收回了袖子里。 “王妃说的是,是老奴思虑不周。”秦管家二话不说,便捧着紫霄剑,放回了原处。 再随性的四处看了看,胭脂雪便出了兵器阁,摇着团扇,踩着懒散的步子逛起了整个燕王府。 燕王作为皇长子,当初又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府邸自然不是寻常的王爷皇子可以比拟的,光是占地面积,已经是大的惊人。 所以只是草草逛下来,胭脂雪就已经觉得累得慌,便很快回了偏院,开始翻看起了秦管家送来的账本。 王府书房的密室内,玉桌前。 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里波斯进贡的透明水晶杯,幽幽看着杯中荡漾的血色酒液,斜躺玉椅上的燕楚,面无表情,“阿容,你说,昨晚太子.党密谋造.反一事,究竟是他们迫不及待,还是有人蓄意陷害。” “依属下拙见,太子向来多疑,太傅胭博渊向来谨小慎微,去万花楼那种龙蛇混杂之地密谋造.反,根本就是愚蠢至极的行径,他们绝做不出来。”抿了一口杯中血红酒酿,坐在燕楚对面的花想容,十分享受噙着笑,言简意赅的分析道:“至于陷害嘛,现如今燕国朝野,也就只有王爷您和二皇子与太子做着对,虽然这次事情表面是二皇子的旧部沈徽军侯出手抓的,可二皇子现在还被幽禁在府内醉生梦死着呢,除了您被抓以后,秦叔出面请求二皇子令沈徽放了您,就再无与沈徽有任何的接触了,所以,此次倒也并非是二皇子所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