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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凡突然发笑，似乎觉得这个四个字很滑稽。
但没有反驳，找了旁边的位置坐下。
林翡立马屁颠屁颠过来倒茶。
“沈娇，你还在冥顽不灵！”
魏贤丰恼怒低喝。
邢兴国无奈叹气，有很多话想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搁孟庆宝等孟家人来讨要说法，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教训一顿就是。
但面对叶小凡。
他什么也做不了。
一方面，他无能为力，想帮忙，靠拳头显然是自讨苦吃，讲道理？拳头就是道理！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沈娇太糊涂。
他明白其中肯定有一些猫腻，所谓合法，自欺欺人就算了，经不起追查。
“娇儿，算了吧。”刘石忍不住提醒，面无表情，“我在过来之前，叶先生就先后和我、邢兴国谈过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了，但我也不敢隐瞒叶先生。
他说了，但凡真要名正言顺，他也不好意思以强欺弱。
可咱们的事情和手段，既不光彩，也不合法。”
沈娇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包括我提供玉华散这种慢性毒，让你下在孟重山药里。
趁他迷糊，换了一份遗嘱。
在他还没死时。
就伙同孟家几个叛徒，搅乱孟家团结。买凶杀人，也是我们计划好的，清除孟家顽固分子。”
刘石扫视一圈，深深看一眼孟庆宝，一字一句说出了当初的计划。
沈娇彻底傻眼，“刘石，你……你干什么啊！”
刘石彻底背叛。
她现在连最后的法理都站不住脚。
“我干什么？我现在诚心悔过，决定和你分割。
叶先生说了，你要是不妥协不配合，我就去警局自首，你自然也逃不掉。
你别指望龙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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