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在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际,苏念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打断他后头想要说的话:“殿下,有重要情报。” “你想说的是端王那边又有何异动?”姬殊晏原本便未想做些什么,看她一副‘卖艺不卖身’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现下端王的情况可是很不好,其实我觉着吧他也是挺惨的,先前与太子斗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将太子给掰倒了,结果又出了个姬致城,虽然说姬致城本身并未有什么能力,但他有了祈高本的支持那意义便完全不同了。 有一句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又何况是努力了那么多年的端王,他现下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要一有空隙,便想着往上冒头,端王心切也就罢了,我只是未曾想到,他那个老谋深算的母妃郑淑妃竟然也会想到采取极端的手法来。颏” “郑淑妃也终于忍不住了?” 苏念抬眸,看着姬殊晏眼底颇有深意的浅笑,努努嘴道:“这不正是殿下你一直想要看到的么,放任祈高本的势力独大,让姬致城做替死羔羊,在人前吸引所有人的主意,自己则是坐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最后一网打尽。” “知我心者,非你莫属。”毫不否认地应下,在她的面前,他并不伪装些什么。 “难道殿下不想要知道郑淑妃到底想出了何法?”看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苏念觉着他像是什么都已经知晓了夥。 “看你露出一副瞧戏般的样子,只有两种可能,第一,郑淑妃的主意蠢到了家,第二,你想要死的那个人,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头了。本宫猜得可对?” 眼底的笑意更深,苏念不置可否地答道:“我想要他死,难道殿下你不想吗,还是说,你想要一直做个大孝子,伺候他终老?” “很快你便会知晓了。” 两人之间所谈论的这个他,自然指的便是当今的皇帝陛下,能如此胆大地说出这番话来,想必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苏念与姬殊晏了。 —— 皇帝大病初愈,沉寂了好一段日子的皇宫终于又开始办起了大宴,为庆祝皇帝身体康健。 而负责此次宴席的人,却是前不久被册封为魏王的姬致城,一时之间,朝中的风向再次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从前太子还在时,每每一遇到此类的盛宴,为了防止太子与端王争抢让自己头疼,皇帝都干脆将此事全权交与祈高本操办。 但在办此次宴席之时,皇帝一改从前的作风,直接将此事交给了姬致城,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荣耀,朝中的一些大臣,不由有些蠢蠢欲动了。 毕竟才倒了个太子,如今朝中最有势力的,除了端王以外就是魏王了,而且看魏王如今得宠的态势,显然是已经超过了端王,这日后皇位的归属问题,当真还是不好说。 对于此次宴席的操办,皇帝还是甚为满意的,毕竟他还是大病初愈,一些太过于激烈的场面还是无法接受,笙歌曼舞,温温热的场面,恰到好处。 这般的宴席,其幕后真正的策划者自然是祈高本,姬致城有祈高本最为强硬的后台,可以说是抓住了一条通往皇位的顺风梯,做起事儿来显然是比端王要方便许多,这也是太子与端王这么多年来,两人都无法做到的一点。 一旁服侍的祈高本适时为皇帝斟了杯茶水,皇帝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台下的曼舞,轻抿了一口,忽而眼底滑过一丝愕然,“这是……酒还是茶?” “回陛下,御医说陛下龙体初愈,不适宜大肆饮酒,魏王殿下听闻,便彻夜埋头研究医术,为陛下配制出了有益于龙体康健的养生茶,不知陛下感觉如何?” 闭上眼睛细细地体会了一番,皇帝真觉着这茶水喝下去有一种通透心扉的感觉,而且口感竟然与酒有些类似,但却不是酒,这般美味的东西,他从前竟一直不曾知晓。 在听到祈高本如是回答之后,皇帝心中对姬致城的印象便愈加好了,连连点首道:“城儿这孩子,一直很有心,朕对他也很放心。”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恰好能让分别坐在皇帝左右下方的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魏王姬致城自然是表现出诚惶诚恐的模样,不敢多说话,而端王姬桦泽在听到皇帝如是言语之后,气得肺差些都要炸了,可是经过上次在养心殿一事之后,他便不敢在皇帝的面前表现出对姬致城的不满来。 只能闷闷地一口将杯中的酒水给饮尽,而便在他心下恼火之意,台下的曲子来了个转调,瞬间吸引去了众人的目光。 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一袭明黄淡雅长裙曳地,墨发侧披如瀑,显得体态修长妖妖艳艳而又勾人魂魄,她以长袖为轴,娇躯先是慢慢旋转,随之愈转愈快,忽而自地上翩然飞起,玉手挥舞,数条绸带轻扬而出,如泛起了层层波涛。 而女子便是凌空飞到那绸缎之上,纤足轻点,衣袂飘然,最后缓缓地落地,附身,娇喘微微,额前渗出点点细汗,真是叫见者动心,又何况是以美色为好的皇帝。 “过来 tang,到朕的身边来。”心动自然要付诸于心动,这话用在咱们皇帝陛下的身上,最为合适不过。 台下之人闻言,立马便起身,轻盈地来到皇帝的身边,“陛下……” 一到了皇帝的面前,还未说上半句话,这美人儿便带了梨花杏雨,一副娇柔而又忧虑的模样,瞬间便将皇帝给看得心软了。 赶忙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好生宽慰:“烟美人这是怎么了,是何人敢欺负与你?只管放心地与朕讲,朕定然好好地惩罚与他!” “没有,臣妾只是看到陛下,一时……一时高兴地不行,所以才失了态,请陛下责罚。”娇柔的身体靠在怀中,自有一番说不出的香韵来。 皇帝一把握住她的柔荑,“朕听闻你一直病着,怎么今日会忽然出席宴会,还跳了这么一支朕从未看过的舞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