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忍不住眨了眨眸子,“验证?如何验证?” 便在两个女子在窃窃私语要如何施行大计之际,原本已消失不见的慕白忽而出现,拦住了姬殊晏的路,面色黑如铁锅,“殿下你是故意的?” 故意说什么要出来散散步,故意拉上那个韦思,故意将他丢给沈姵,今日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不错呀小白,近日来智商有明显的提升,难道是因为时常去皇宫与苏念混在一块儿,也耳濡目染了?”他倒是毫不在意地承认了,真是气得慕白都要七窍生烟了。 一提起苏念,慕白便强自压下恼怒,压低嗓音道:“殿下,她被端王所下的毒,真的只有端王才有解药吗?” “小白你先前不是总要避着她吗,怎么而今她去了皇宫,眼不见心不烦了,你却反而总爱偷溜到宫里?”姬殊晏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绕了个弯子,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奇怪。 总有种……欠抽又暧昧的气息在里头。 “我、我这不是为殿下你跑腿嘛,怎么,有我这个免费的跑腿工,殿下你还挑三拣四起来了?”其实不要姬殊晏说明,慕白自个儿也觉得自己最近的行为有些奇怪。 这种诡异的做法,好像是自她牺牲自己引开端王府的人开始,他总觉得心里某处,有什么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以至于让他总觉得脚底发痒,一到了夜里便情不自禁地往宫里跑。 虽然很多时候姬殊晏并没有布置下什么任务,虽然很多时候他便只是与她共同坐在圆桌前,虽然很多时候他总是被她的三言两语戏弄地红脸上火,但他却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与苏念在一块儿,他没有任何的压力,也不用去想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他可以在她的面前大谈阔论,哪怕他说出了在外人眼里极为大逆不道之言,苏念也绝不会表现出惊恐的神态来。 相反,她还能提出自己的观点,而这些观点正与他心中所想的不谋而合,让他产生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心心相惜之感。 这种感觉即便是与姬殊晏在一块儿,也是没有的,虽然这种奇怪的感觉发生在两个大男人的身上,但慕白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违和,反而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对了,前几日苏念让我交于你的那封信里头到底写了什么?”自从他将信将于姬殊晏之后,淮府上下就变得神神秘秘的,似乎在鼓弄着些什么东西。 提起此事,饶是姬殊晏的眼底也浮起了几缕不一样的韵味来,“这东西本宫也是第一次听说,等到成功了之后,本宫自然会让你见证一番。” 顿了顿音调,他的目光忽而转到他的左手下,一挑眉间道:“你买了那么多甜食,不怕她一口气全吃了坏肚子?” 姬殊晏一语便道出了他的真实目的,其实他买这般多的糕点,就是为了送去给苏念吃,但又不知她喜欢什么口味,便只能每样都挑些,随她选择。 但就这么被他给一语道破,慕白还是觉得有那么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每种口味我挑的都挺少的,她应当不会全喜欢。” 眸底泛起了些许揶揄,姬殊晏故作语重心长地说道:“若是沈姵能得你如此相待,她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了。” 这话倒是真的,不过也有句话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姬殊晏知晓慕白不喜沈姵,所以也只是口上这般玩笑玩笑,绝不会出手去干涉。 “殿下我还有事,便先走了!”一听姬殊晏这话,他便觉得额角犯疼脚底抹了油,找个借口迅速开溜。 —— 皇宫今日有场较为热闹的宴席,只因明日便是大祭祀,大摸是觉着办了那场祭祀,将百名孩童的心头血用来做药引便能彻底治好缠绕他多年的头疾,皇帝今日心情甚佳。 非但不曾砍过一个宫人,反而兴致大起,叫祈高本把后宫的嫔妃都给聚集起来,在畅音阁举行早在宫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魔术表演。 自苏念被端王姬桦泽作为礼物送进宫来,便只有皇帝一人独享苏念的魔术表演,若不是明日的祭祀,让皇帝心情大为美丽,恐怕后宫中人皆无缘目睹何为魔术。 其实说到 底不过就是手快,让别人应接不暇而已,只是这个时代的人都不知晓这门技术,所以才会觉得苏念的魔术简直就是仙家法术,不若然怎么会能在眨眼间便将人给换了。 对此苏念可不会做任何解释,她还指望着凭此手艺活命呢。 不过今日她的心情却很是不好,一副昏昏欲睡,脑袋一磕便要彻底地睡死过去,而她之所以会这般悲催的最大原因,便是昨夜她反反复复地遭人偷袭! 而且对方还抱着灭口的心思,招招毙命,若不是她自穿越以来便养成了浅眠的习惯,昨日定然已经成了刀下之魂了。 放眼皇宫,最想要她命的人,自然便是非太子一党莫属。只因自她来之后,皇帝对端王的宠爱便愈加明显,而且已有超越太子的趋势,太子一党能等到今日动手,她不得不赞叹,他们可真是有耐性。 最为悲催的,便是昨夜慕白走得比较早,而她自被端王下了药之后,虽然有按时服用他送来的解药,而且自己暗地里也在自行配置,但由于误食了太多半成品,身子便大为折损。 功力折损了大半不说,还时常会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以至于昨晚在单独解决那些刺客之际,自己也中了好几刀,悲催的她又不能喊人来救,只能自行包扎,不论怎么想,都觉得倒霉,倒霉透顶了! 如是想着,她的脑袋再次不自觉地往前一磕,赶忙直回来,却由于动作幅度大了些,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她不由‘呲’了声。 “准备好了吗,陛下与娘娘们可是等着看呢。”在苏念吃痛之际,吴皓走进了后台,一眼瞧见苏念身子歪歪扭扭,一副要倒下去却又不曾倒下的模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呵斥道。 狐假虎威。苏念在心中给他定了个词之后,便站起了身子来,将肩上的黑斗篷系好,才摆摆手道:“既然叫魔术,自然得要好生准备一下才可,再者小人也是第一次在那么多大人物面前表演,难免还是会有些许紧张的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