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看,这凡事呢,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对不对?你们来迟了,预约不上了。” 周子成的怒火,蹭蹭冒起来,怼: “你又算哪根葱?我跟我兄弟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你这同志怎么说话的?我堂堂农机局公职人员,岂能容你公然羞辱!” 周子成一噎,明显没想到对方是这个身份。 “道歉!你给我道歉!”那干部是个文化人,并未提出过分要求。 周子成没皮没脸赔笑,道歉就道歉,又不是要他给钱。 “哎呀,对不住啊,我也是一时着急,说话不中听,您大人有大量,哈?” 说着,周子成给人家发烟,对方没接,扭过头去。 一时间,气氛尴尬到无以复加。 正给割麦子的这家主人,也一早带着三个儿子,站在了司辰身后,怒目圆瞪。 老伯心想,我家刚开始割麦子,你居然来抢收割机? 我可是30亩哩,排队三天才轮到的,你凭什么? 其他几家快轮到的人,也一早派一个人在这里守着,都生怕被人插队。 这倒好,来了个抢收割机的?疯了吧! 司辰心里有谱,冷冷一句:“你们回吧,我跟我的机子,顾不上去。” “日尼玛!”身后的周子功,骂骂咧咧打着拖拉机方向盘。 众人眼见着,他将拖拉机横在了这家人的田埂边上。 这一排一眼望不到头的麦田,只在地头有一条两米宽的小路,供人马车辆通行。 农忙季节,错车都比较困难。 如今,竟是被周子功横了一台拖拉机,直接就把路给堵死了。 就算赵谚将眼前这家收割完,下一家,可就去不了。 每一家的麦田,都跟隔壁的麦田之间有2-3尺高的田埂子,拖拉机是爬不上去的。 要去下一家收割,必须经由这条小路。 赵谚恰好收割了过来,暴脾气的他站在拖拉机上怒骂: “哎!周家两个怂娃,干啥呢?堵人家的路,当心生儿子没屁眼!” 其他村民也附和,怒道: “咋地还把拖拉机横在这了?” “哎!你熄火干啥?” “你咋还把摇把拎走了?” “哎!回来!你们回来!” 周子成也不管大家的谴责,摩托车带着自己的弟弟,扬起一阵黄土飞扬,离开了。 周子功手中举着拖拉机摇把,骂骂咧咧: “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 司辰脸上一沉,这俩狗东西,肯定回去喊人了,这是计划干架了。 赵谚彪呼呼地还嘴: “等你就等你,谁怕谁怂蛋!周家沟羊粪蛋蛋一样的小村子,还能打得过我们赵家垣的?” 人群里,立马有人附和,冲着摩托车怒骂: “小逼崽子,还想从我们手里抢人抢机器,没门!” 其他人此起彼伏的骂人,不绝于耳。 农机局的干部,明显被这阵仗吓到了,赶紧对赵议说道: “小赵同志,要么,我去请村长?”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赵议脾气再好,也动了怒: “对,你快去喊我爸,让他多喊一些人来,不信了!” 那干部一阵无语,夹着本子,快步往回跑。 “不就一辆拖拉机,来,咱们人多,把它抬开!”赵谚提议。 “抬!现在就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