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扶光笑盈盈:“君玄?” 姬如玄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两眼望望天,看看地,就是不敢去看姜扶光。 “君玄、哥哥,嗯?”她眉眼含笑,嗓音透了些婉转音调。 他扶了一下额,眼睛乱瞟,脸上透着心虚,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口花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还是夫、君?”她字正圆腔,抑扬顿挫,嗓音清透悦耳,“姬公子玩得还挺花的哈。” “也不是很,”花,顶着她淡淡看来的目光,姬如玄一个激灵,“男人在床上说的,那都是屁话。” “是吗?”姜扶光嗓音温软。 “是,也不是,”姬如玄拍了一下额头,把眼睛放空,能屈能伸,“我错了,那都是从话本上学的。” 看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姜扶光也不继续为难他了:“你之前讲的那个故事,还没讲完,你还愿意讲吗?” 谶言中的皇太子后来怎么样了? 他孤身来到南朝做质子,又为了什么? 为什么三番两次救她? 她心中有太多疑问。 姬如玄就坐在床榻旁的绒毯上,一条腿屈起,将手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显得很随性。 许久,他敛下眼睛,平静道:“愿意的。” …… 巡田期间,只有重要的奏折才会送进行宫,南兴帝批完早上的折子,就返回内院陪穆贵妃用膳。 张德全过来禀报:“陛下,宁瑗公主到了,就跪在外面。” 南兴帝顿时没了胃口,想着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也不能一直干摆着,就要放下筷著。 穆贵妃有些不悦:“天大的事,能有陛下龙体康健重要?让她跪着去,原也是合该受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