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刺杀李宝书,嫌疑最大的便是临安侯。 想起李宝书,谢升平目光阴沉下来,眸子划过几丝狠厉猩红,无边恨意遍布胸口。 临安侯,倘若李宝书的死和你有干系,你的九族就没有了。 该说的都已说完,江浙不再多言,很快就将谢升平推上了岸。 此时正值寒冬,冷死人的夜风呼呼啦啦的东扫西晃。 上岸后的谢升平露出后背脊的血窟窿,将宫婢们吓得魂不附体,高声叫嚷着太医,刺杀等话语。 谢升平不悦低斥:“闭嘴,本宫还没死呢,号什么丧!” 一说话,又扯得伤口生疼,但她在外征战十年,早就习惯了这种见血露骨的伤势和疼痛,眉都不带皱一下的。 “小伤罢了,勿要声张。传值夜的太医过来,就说是本宫多饮头晕。” 宫婢们纷纷瞪大了眸子,露出匪夷的目光。 执政长公主遇刺,此事非同小可,哪能偃旗息鼓,如此草率处置? 谢升平晃了眼周围手足无措的宫婢们,警告道:“谁敢多言,惊动了陛下与太后,本宫就送她去做水鬼。” 宫婢们被公主难得一闻的厉声呵斥所震慑,面面相觑后,忙低头应诺。 江浙眸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目光始终不离谢升平,见她身侧指尖微微蜷缩,便猜测她又在习惯性地强忍伤口疼痛。 她不会还以为,自个是在谢升平那副抗病、抗打、抗折腾的身躯里? 就李宝书软豆腐似的身躯,哪里禁得住她这般折腾? 她就没注意到自己脸色白如纸人,就连唇瓣都在不自然地微颤? 江浙迟疑片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谢升平跟前,扯过多金手中的斗篷,将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这幅伤况哪里能走回公主殿,分明是走去阎王殿。 谢升平陡然回神,对上江浙蕴含担忧的眸,那句“你发什么癫”硬生生压回肚中。 她摁住江浙肩头,让他先别动,然后转头看向满脸错愕的宫婢们。 这一次,宫婢们齐齐低下头,不敢多言半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