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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吧，因果之力是可以被操控的么？”方羽心中问道。

    他询问的对象自然是离火玉和极寒之泪。

    “因果之力当然不可以被操控，但可以被利用。”离火玉说道。

    “此话怎讲？”方羽问道。

    “这不是很简单？比如你一个很亲密的朋友沾染上了因果之力，即将被反噬而死。这个时候，你动用了某种手段强行将他的性命保留，哪怕未来也无法救回，你还是这么做了……那么，从这一方面来说，你朋友沾染上的因果之力，就被利用来对付你了。”离火玉说道，“再简单一点地说，就是本来是他沾染上的因果，如今也沾染到了你的身上，而且还是你主动去招惹回来的。”

    “那不也很好，因果之力沾染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把朋友沾染的因果转移到自己身上，那……”方羽说道。

    “什么叫转移？你以为因果之力是什么可以平分或者转赠的事物么！？这是因果！你沾染上了就是沾染上了，你朋友不会因为你沾染上了因果，自身的因果就消失不见！这么简单的原理你不可能不明白吧？”

    离火玉说着似乎有些生气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而方羽也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知道离火玉口中打的比方就是他。

    只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做了，再去讨论也没什么意义。

    “先别说这些，我只想知道，那颗星辰内蕴含的是不是因果之力。”方羽问道。

    《剑来》

    “我不知道。”离火玉没好气地答道。

    “主人，那不是因果之力，因果之力是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的，更不可能被这般操控，因为它本身就不是法能，也非法则。”极寒之泪的声音突然响起。

    “还是你靠谱啊极寒之泪。”方羽赞扬道。

    只不过，这颗星辰内若非因果之力，那会是什么？

    “算了，与其在这里想，还不如冲上去看一看。”

    方羽不再犹豫，将大道之眼关闭后，便睁开了眼睛。

    看着远处那颗急速接近的星辰，他脚下一蹬，直接就冲了出去。

    “主人我也去！”

    寒妙依立即就要跟上。

    “你留在原地等我回来，别乱动。”方羽给寒妙依传音道。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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