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于是,硬着头皮,也跟了过去。 司辰走到屋门口,伸手推门进去,众人也跟随进去。 门上、窗户上、墙壁上、乃至一屋子崭新的实木家具上,都还贴着喜字。 但是—— 所有的抽屉与柜子,全部都是打开的! 那样子,就像是遭了贼! 还不止一遍遭贼,实在是翻找得太详细了,任何角落都不放过。 “呀!这院子不是一直锁着的吗?咋地会遭贼?”司老太顿觉奇怪。 司辰这一套院子,右边是父亲家,左边是司建华家,后面就是司建军家。 “嘶,奇怪了,我就在后面一排啊,这贼,要是从后园子翻墙,没道理我一点动静不晓得?” 司建军吧嗒一口旱烟,皱眉: “建华也在隔壁呢,这贼,是咋进来的?” 大柱妈心虚地一声不吭,眼皮子耷拉着,都不敢抬起来。 司辰眼锋一扫,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嘲讽道: “是个蠢贼吧,明知道这屋里没人住,还一遍一遍来翻,也不知道找啥呢。” 大柱妈都要气吐血了! 偏偏,不敢吭气一声。 “是啊,你说这怪不怪,贵重东西司辰指定是带走了,这贼进来干啥?” “哎,正月里到现在,咱们邻里邻居的,没听说谁家进贼了啊!” “对啊,咋地司辰家,就被翻成了这样?” “难道,熟人手脚不干净?”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顿时有谱了。 大柱妈一直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什么都偷。 只要你不抓住,她啥都能拿走。 从你家门口过,哪怕院子里杏子树垂一支出来,她都能晃一晃那枝丫,捡一衣襟的杏子走。 就算你站在院子里,发现自家杏子树在发羊癫疯,你追出去了,看到了大柱妈在拽着枝丫晃荡。 那么,只要你不明说“你咋偷我家杏子”这种话。 大柱妈都能死皮赖脸说出“吃你家几颗杏子不介意吧”这种话来。 然后,还能堂而皇之将偷,转化为跟你光明正大要的,再兜走。 前几天跟大柱妈发生过口角的婶子,语带戏谑,胳膊一拐垂头不语的大柱妈,道: “哎,你能瞧出来,这是哪个蠢贼干的不?” “你才蠢贼!”大柱妈张嘴就骂。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柱妈猛然抬头,这才发现众人的表情,十分微妙。 她老脸有些绷不住了,掩饰着道: “那啥,司辰,你快把钱还我,我得回家给二孬做午饭了。” 司辰目的达到了,也就懒得再干嘛了,点点头: “成啊,羊大娘,您把那欠条给我,我现在就把钱还您。” 大柱妈顿时一噎! 欠条? 她有个锤子的欠条! 上次,她给二儿子出主意,让他拿着欠条来威逼利诱万虹。 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羊二孬失足掉入河里。 再被捞上来,欠条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司辰一看她脸色,就猜到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羊大娘,欠条要是丢失了,您也别急,我不会不认账的。” “您给我写一个收款证明,说明那张欠条作废就成。” “哦,您不识字,二孬也精神恍惚,那让大柱哥写吧,他是个文化人,他指定能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