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勒尔泰!”渠念咬牙切齿地道。 尔泰尔泰,她倒是喊得亲热。 她怎么不亲热地喊自己? 晋王眯起眼睛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道:“念奴——” 渠念炸毛:“见弃!” 任盈盈一脸莫名其妙:“这俩在对什么暗号?” 唐竹筠没好意思说,晋王提醒渠念呢。 好在任盈盈也并不刨根究底,而是等着唐竹筠的回答。 唐竹筠道:“勒尔泰是贺曼的遗腹子,就这关系。” “我就说嘛,我听着也是。贺曼不就出了个玩意吗?勒尔泰怎么想的,要刀尖舔血,替他报仇?” 勒尔泰说得情真意切,要为亲生父亲报仇,匡扶正义。 他们夺位,还夺出正义感来了? 就离谱。 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他们父子情却莫名其妙。 就可笑。 渠念气得脸红。 晋王还在呢,他还在呢,什么叫出了个玩意? 这嘴打肿了都不冤枉。 再说,她以后这么看自己怎么办? 任盈盈觉得自己很冤枉。 她是正经怀疑勒尔泰动机的。 唐竹筠倒是习以为常,道:“就是个托词。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只是勒尔泰,想争权夺势,寻个由头罢了。” 任盈盈摸着下巴道:“我觉得这不合理。” “嗯?” “勒尔泰是中原长大的啊。”任盈盈道,“他过得应该风平浪静,为什么要搅合进去呢?要是我,我肯定不愿意。” 放着咸鱼晒太阳的好日子不过,却做刀尖舔血的事情? 这可真是活腻了。 唐竹筠道:“你别忘了,他身边一直有人在灌输他复仇复辟这些事。” 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是一张白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