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渠念回去之后,对狗肉道:“你等等,我换身衣裳。” 这衣服穿着,实在有点绑人。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做狗还不到一年,现在都觉得穿衣难忍,可怕。 狗肉蹲在地上,警惕地看着他。 它非常怀疑,这个坏人又要占他的身子! 但是为了娘,它忍了。 渠念脱了衣裳,只穿着一身轻薄的寝衣。 为了表示对狗肉的尊重,他扔了个蒲团在地上,盘膝坐着,和蹲着的狗肉相对。 横在一人一狗之间的,是那个从闵王府荷花池子里捞出来的箱子。 渠念仔细端详着箱子,狗肉则把前爪也搭在箱子上。 ——这箱子奇奇怪怪,狗看不透。 渠念:我也是。 这箱子就没什么破绽啊! 要说它带锁吧,总有个锁眼,并没有,就是浑然天成,还死重,仿佛一整块石头。 不过箱子上是有花纹的。 纹样是一种长得有些奇怪的藤蔓,藤蔓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箱子正面中间的位置结出一朵小花来。 那小花有九瓣,是渠念从未见过的。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渠念奇怪的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听父王母妃提起过。 难道这是父母准备的后手?但是瞒着他应该不至于。 大概率是,父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祖宗留下的? 忽然,狗肉的小耳朵竖了起来,动了动,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盘”箱子。 渠念比它反应略慢一些,但是也察觉到了有人前来,并且正鬼鬼祟祟地偷听。 呵呵,任毒妇自投罗网! “进来!”渠念没好气地道。 任盈盈不动。 说的不是她,肯定不是。 “任盈盈!” “到!” 任盈盈推门而入,脸上丝毫没有被抓现形的心虚。 “狗肉想我了,我来看它。”她理直气壮地道。 渠念懒得和她计较,也没有起身,指着箱子道:“你还没研究明白?” 任盈盈反问:“你研究明白了?” 渠念:“……我刚看到!” “我也不是天天抱着睡,和你差不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