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待齐阳吃完粥食,齐典才再次开口:“阿铭适才传来消息,特使把脾行者关押在城南据点,用尽各种酷刑脾行者都没有开口。” “那是自然。若承认了叛教之罪也是死路一条。”齐阳说。 “还有他手下的脾散人,在昨夜东窗事时看情况不妙偷偷溜走了。”齐典又说。 “溜走了就能活下来吗?”齐阳不解。 “总能想想对策吧?这不他私下里找了阿铭。你和那脾散人可有交情?”齐典问。 齐阳摇了摇头。 “那或许因为都是总教过来的人吧?除了阿铭,他还能找谁帮着伸冤?”齐典推测道。 齐阳则比较关心另一件事。他问:“阿铭如何处理他?” 齐典看了齐阳一眼,才说:“可能是担心脾行者那里迟迟没开口,阿铭处理得有些草率了。” “阿铭该不会直接把脾散人杀了,然后污蔑他是脾行者同党吧?”齐阳着急地问。 “虽不是,亦不远。他……”齐典还没说完就被齐阳打断。 “什么?他这是画蛇添足!这么着急地去陷害,那特使何等聪明之人,又怎会看不出?”齐阳一着急便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冷汗涔涔,脸色青。 “哎!你别乱动呀!我去找徐大夫!”齐典着急地说。 齐阳拉住齐典,忍痛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就在这时,灵儿刚好回来。她看到齐阳一脸痛苦,担忧地问道:“齐阳哥怎么了?” 齐阳想说“无碍”,却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典忧心忡忡地道:“一着急扯到伤口了吧?” 灵儿看着齐阳疼得厉害,忙拉住他的手安抚他,同时想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处。 齐阳哪会愿意?他按住被子,暗运内力压下痛楚,虚弱地说:“只是渗了点血……不碍事!” “你别说话了,我不看就是了。”灵儿不忍见齐阳边忍痛边应付自己,忙妥协道。 灵儿太了解齐阳,知道他有多好强,不敢过于勉强他。灵儿边握着他的手,边为他拭去额头的汗水。 齐阳暗暗松了口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