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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为他夸自己年轻，还是小姑娘。

    一秒是因为判断出这包价格不菲，又有一笔小钱钱入账了。

    “阿野，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包是你送小菀的。”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是早知道。”

    沈执野坐下，要从兜里摸烟，摸出来了个空烟盒，他皱眉。

    唐菀立刻从抽屉里摸了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递上去。

    沈执野夹着烟抽了一口，夹着烟的手指放在膝盖上抖了一抖，燃烧殆尽的烟灰散落一地，他目光发冷的问，“所以，还想问什么一并问了，十分钟，我知无不答。”

    程心杳一愣。

    唐菀也一愣。

    不过随即她就感叹沈执野这招挺高的，程心杳再是如何，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沈执野有没有跟她上床这件事儿的，毕竟抹黑沈家名声对她这个掏心挖肺想要嫁进沈家的人来说，没任何好处。

    顶多，她再眼含热泪的说几声对不起，这件事儿就能揭过去了。

    玩弄人心跟体面，程心杳还不是沈执野的对手。

    果然，几秒钟后，程心杳就咬着嘴唇走到了沈执野身边，“阿野，对不起……”

    沈执野冷呵呵的笑了两声，看着程心杳的视线如同淬了冰，“我叫你问，不是让你说对不起。要是长了一张只会说对不起的嘴，就不要干不占理的事儿。”

    后面一句话，辛辣得唐菀都脸疼了。

    看着程心杳那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的身体，她觉得那轻描淡写的十几个字不亚于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她身上吧。

    呵，也是。

    沈执野是谁呀，他捧着你的时候，你是独一无二万里挑一世界第一。

    他踩你的时候，一句话说出来能化作千刀万剑，戳死你。

    程心杳也是，短短两天闹三次，搁谁谁不发脾气呀。

    程心杳除了哭，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只是用手死死的拽着沈执野的手腕，比受气小媳妇还要小媳妇。

    周围的人走也不是，看也不是。

    最后还是沈执野起身，把烟头摁灭在了那个包包上，看了眼张腾。

    张腾赶紧过来。

    “送小程回平城。”

    张腾“啊？”了一声。

    程心杳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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