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头前那两员将领,左边一位头戴朱红缀嵌点金束发盔,披一副摆连环吞兽面铠,身着绣云霞飞怪兽绛红袍,马鞍上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壶凤翎凿山狼牙箭,骑坐胭脂马,手执熟铜刀。身后跟着五百绛衣火兵,捧着一簇南方红绣旗,上书七个银字:“神火将军魏定国”。 右边一位头戴四方铁帽,披一副熊皮砌就嵌缝沿边乌油铠甲,身着点翠团花秃袖征袍,系一条碧鞓钉就叠胜狮蛮带,一张弓,一壶箭,骑一匹深乌马,使一条黑杆枪,身后跟着五百玄甲水兵,捧着一簇北方北方皂纛旗,上书七个黑字:“圣水将军单廷珪”。 若水泊梁山的英雄按本领高低来分阶层,魏定国与单廷珪虽算不得第一梯队,比不上关胜、呼延灼、林冲、杨志等人,但凭着二人仓促间便能大败关胜,活捉宣赞、郝思文的一手御兵本事,以及那出奇制胜的绛衣火兵与玄甲水兵,此二人也应在第二梯队之中,断不至于梁山聚义时沦落七十二地煞,叫那李逵、刘唐、解氏兄弟之流压在身下。 “单兄,你说这泰山君打得什么主意,平白无故把功劳送到咱们面前?还言要率领义军前来助阵。”魏定国纵马到单廷珪跟前,面带疑惑的说道。 单廷珪闻言,亦是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也拿不准,按说那泰山君与自己二人毫无交集,突然将一份功劳送到自己二人面前,却是叫人受宠若惊,只道。 “此事却也奇怪,但无论怎样说,那曾头市既然是外族之人,又与金国勾结、暗通曲款,咱们此番领兵平了那曾头市,也是替天行道,既是送上门的功劳,哪有不取的道理,咱们与那泰山君素不相识,以他在江湖上的名望,也犯不着算计咱们。” 魏定国点了点头,对单廷珪此言颇为认可,转而面色一凝,愤然道:“这曾头市盘踞凌州数十年,咱二人作为凌州团练使,竟不知其异族身份,叫其越发做大,此番就算不为立功,为了咱大宋朝廷、为了天下百姓,咱也要将这颗毒瘤拔出了。” “是啊,此番若不平了这曾头市,你我二人便无颜面对这凌州的父老乡亲啊。”单廷珪亦是慨然叹了一口气,转而面色微微一凝,朝着魏定国说道。 “以咱们的行军速度,不出意外天黑前就能到达曾头市,那泰山君领着义军自郓州而来,差不离要后日才能到,咱们今夜且先安营扎寨,等一等那泰山君,日后论起来,也免得落得江湖中人的口实,说咱们兄弟二人不懂得投桃报李。” 魏定国闻言微微一笑,道:“此言在理,待一两日后打起来,若那麾下之人本领不济,咱们也与他分润些功劳,莫叫人觉得咱不懂人情世故。”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