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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了，靳雪才木然地点点头，“爷爷，我知道了。”

    “吃饭吧，吃完了，你们都陪我打麻将。事先说明，都不能让，各凭实力和运气去打。”

    都没有出声，姜瑀把剥好的虾仁分一些给爷爷，其余的给了靳雪。

    张宝禅不在家，家里确实安静多了，看起来也比以前亲切多了。

    没有张宝禅挑起事端，家里人相处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

    楼下竟然没有吵起来，时不时地传出笑声，姜衡却不自觉地拧眉。

    他不在，他们都称心如意了？

    他们都觉得他是碍眼的？

    他们都好开心？

    姜衡的书房满屋子的烟味，面前的烟灰缸也快堆满烟蒂了。

    姜衡的唇抿得紧紧的，面色也不好看。

    弹了弹烟灰，他又抽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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