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茗庭雅阁是盛京最有名的茶肆。 二楼雅间,姬纥正姿态悠闲的喝着茶,他对面坐的是恭亲王世子姬霍。 两人臭味相投,唯一不同的是,姬纥惧爀帝,不敢在成亲前,过度放肆。而姬霍后院的女娘多的叫人看花眼。 姬霍:“你这人忒没意思,去丰州竟不叫我!亏我平素好弟弟的待你。” “叫你?你也不怕崔韫转头找上恭亲王,回头你免不了一顿责罚。” 姬霍心虚。 他身上被恭亲王抽打的伤至今还未好全呢。 “我父王隔三差五在我面前念叨,若有崔韫的一半,就是祖上庇佑。我就不明白了,崔韫有什么好?偏我曾蠢的试图同他交好,去年,废了好大的功夫,送他一对扬州来的瘦马。” 都生的异常水灵,姐姐娇媚,妹妹可人,若收下便是坐享齐人之福。 “而后,我无端被父王禁足一月,抄了十几卷佛经。手险些断了!” 姬霍越讲越愤怒。 “好不容易出去,就被得知所受之苦皆是崔韫作为。而那对姐妹花,也被他送回恭亲王府。” 姬纥乐不可支:“然后呢,真这么美?你若是我兄弟便引我见见。” 姬霍黑脸:“见什么见,我那老头又是什么正经人,他前脚罚我,后脚就将那两人收了房,疼爱有加。我阿娘至今都不愿搭理我。” “还有前年,我嫌他古板不近女色,连老僧都要膜拜敬仰,索性做东拉着他逛花楼。” “他不想去大可直说!偏他未说。” 姬誊便以为崔韫也是乐意的。 “可他呢!转头不知那儿搜出一本账册,交给皇伯伯后,整座花楼连根给被拔了。” “这童子,鸡利用我!” “他真是好深的心机!” 姬纥又是心疼姬霍,又是庆幸崔韫从来没那么狠的算计他。 说着,姬霍又怨怼:“我也就奇怪了,皇伯伯眼里容不得沙子,怎么这回你出盛京,他竟没罚你。” 姬纥笑意散了些:“他哪里顾得上我。” 姬霍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笑笑:“昨儿宫宴,莫说皇伯伯,就连宫里那几个妃子都未给你半点难堪,反倒是对姬誊有不少敌意。” “真是可怜,他当质子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竟这般不遭待见。” 可不是吗,别说妃子,就连一国之母都趁着机会踩一脚。 也不怪她如此,姬誊的生母邵贵妃名冠天下,都说如今的丽妃最得盛宠,可比起邵贵妃,差的可不是一截两截。 就连皇后也比不得。 当时,后宫的人哪个不是对邵贵妃恨的牙痒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