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年建安没有注意妻子的表情不对,而是看着郑八斤,奇怪地问:“你既然懂医,那你的药箱在哪儿?” “非药石所能治,得用心药来医。”郑八斤正色道,“现在,我想要了解一下,清清病了多长时间?是什么原因所至?” “此事说来话长。”年建安有些难以启齿,叹了一口气,看着包妇人说道,“还是你来说吧!” 包妇人有些为难,她只是想把清清遣送出去,没想到郑八斤这小子竟然学过医,还骗了年建安的钱。 重要的是,她担心清清真被治好! 但是,年建安让她说,又不得不说。 而此时,住在隔壁的人,又是个好事之徒,把耳贴在了土墙上,想要听年建安家的动静。 可惜,什么也听不到,平时对年建安又有几分忌惮,不敢再到门口去听,只能干着急。 包妇人支支唔唔,表现得难以启齿一般,花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郑八斤听得肚子饿,依然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如此说来,五年前,是你和清清一起上街?那时,她还在读书,不过十一二岁?” 包妇人点了点头,眼泪又下来了,更咽着说道:“是的,当时,我背着小草,带她去街上,进了那家服装店,打算给她买件漂亮的衣服。谁知,她竟然拿了人家一双袜子。你说,又不缺钱,要什么我们都会给她买,也不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就这样,那家开店的,就拉着她游街示众?”郑八斤心里直叹气,五年前,可能真会有人做出这种事来。就算是对一个孩子,也是容不了这种“偷盗”行为。 他们,从夜不闭户的时代过来不久,对小偷小摸,可以说是恨到了骨子里。 这也是年建安一直没有脸面去找那些行凶者的根本原因。 包妇人点头,哭着说道:“当时我被吓傻,不知所措,又被几个婆娘儿抓住,动弹不得,只恨找不到一个地缝穿进去。” 郑八斤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这人真的有那么好心,会想着带清清去买衣服? “好了,去做饭吧!”一直沉默,不时叹气的年建安,此时说了一句最正确的话儿。 郑八斤已经饥肠辘辘,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有一点他已经确定,不管清清当时有没有拿人家的东西,她确确实实被吓得怕了,也被几个婆娘打了,而且,还扒光游街,尊严尽失,吓破了胆,以至于五年不敢出门,更不敢和生人接触。 这就是几十年后所说的社恐! 此时,郑八斤也没有办法从清清口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价值。 “有救吗?”年建安看着郑八斤,颇为无奈地问道。 “试试吧!反正我也收了你的钱,自当尽力而为。”郑八斤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清清的身前,突然有了自私的想法,清清能治好的可能性是有的。 到时,如果不治,就算是前世的诗人,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指不定,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的嫂子,为郑家传续香火。 小草一直陪在姐姐的身边,突然抬起头,警惕地看着郑八斤。 她一直没有注意大人们所说的话,注意力集中在了姐姐的身上。 如果,这个世界,有且只有一个人对清清好,那一定就是少不更事的小草。 清清也抬起头来,惊恐无比地看着郑八斤,身子缩得更加的紧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