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澜溪有时真的是讨厌慕晚棠,厌恶她的自信满满,厌恶她的无所畏惧。 她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嚣张肆意,就连喜欢谁,都可以明目张胆。 每到这时,江澜溪就痛恨她自己,就算是喜欢一个人,都不能肆意妄为。 每次想要靠近,又不得不远离。 许是人都是如此,厌恶一个人,都是因为对方身上有她自身缺少的东西,所以嫉妒。 江澜溪主动拉慕晚棠趟进这滩浑水,但她一副无惧无怕的样子,又让江澜溪后悔。 她将一身的泥泞展示于人,对方同情她,替她打抱不平,可再怎样,都洗不干净她一身的肮脏,反倒是被人用异样眼神看待。 事到如今,江澜溪分不清对错,但已然如此,就没了退路,她向来矛盾,能有勇气坚持到今天,已然不易。 而这其中的功劳,慕晚棠占据不少。 江澜溪脑海里掠过无数个念头,又瞬间压下,冷静下来,“随便你吧!” 她撂下话就离开,慕晚棠当真是好气又好笑,看她那副样子,也不知道是跟她生气,还是生她自己的气。 两人短暂的碰面,江澜溪不愉快的离开,被人看在眼里,不免又是一阵议论。 慕晚棠将这些事儿抛到脑后,不过江澜溪所说的江宗华针对她的事儿,她是记着在的。 正好,她也很恶心这个表面温和的老男人。 收工后,慕晚棠和舒宁打包了饭菜去医院,四个人就在病房里有说有笑地吃晚餐。 楚北衍给慕晚棠打来电话,说的自然是晚上十点的事儿,“需要我做什么?” 他让沈千灯盯着网络,但他又下意识觉得得问过慕晚棠的意见,夫妻之间,有事儿自然还是有商有量的好。 做好事不留名,那是别人喜欢做的事儿,他不喜欢,他得让慕晚棠知道,他为她做了多少事儿。 慕晚棠不急着说那人信誓旦旦要爆料的事儿,一副拷问的姿态,“你不解释解释你和江小姐的事?” 楚北衍不急不缓,“你不是知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