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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季琛躺在孟烟的身边，淡道：“睡吧。”

    孟烟一愣，“你还没……”

    “睡。”季琛闭眸。

    这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就仿佛方才数次将她送上云端的人不是他一样。

    孟烟侧躺着，看着季琛雍冷的侧颜，心里暗揣：那种事不彻底，会……痿吧？

    她戳了戳他，“季琛，你不行了？”

    季琛睁，偏头看她，倏尔轻哂，“不行的人是谁？我只是不想搞出人命。”

    孟烟盯着他，清丽娇艳的小脸上缓缓浮现了三个问号。

    她眼神无语，干脆翻身跨坐在季琛身上，“行不行，证明一下。”

    事实证明，嘴硬的代价是浑身软到连抬手指头都没力气，孟烟看着已经蒙蒙亮的天，有气无力的踹了季琛一脚，“让开点。”

    她想上厕所。

    男人冷睨了她一眼，微微往旁挪了点。

    孟烟扶着酸软的腰下床，谁知身体一晃险先就摔了下去，季琛扶住她后，干脆的往上一提，将她打横抱住，阔步流行走向洗手间，然后放下转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孟烟站在镜子前，看着一身的旖旎红痕，短暂的沉默了一瞬。

    季琛是属狗的吧？

    解决完生理抗议后，孟烟一点一点挪向床边，一夜的折腾她困的眼皮子打架，而耕耘了一宿的男人却坐在床上精神矍铄的抽烟。

    看到她脚步虚软，往里挪了点。

    “多谢。”孟烟有气无力道。

    季琛没说话。

    就在孟烟昏昏欲睡时，她才听到他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几个字，就让孟烟周公梦散。

    她盯着季琛分明的下颌线，脑海里猝不及防闯入的却是墨许的话——

    “百肆汀的副作用包括让人精神错乱、浑身剧痛僵直、心跳不规律等等……”

    “其中最厉害的最让服药者觉得痛苦的，是药物发作时的剧痛感。我看过相关研究，疼痛级别大概是……女人生产时的十倍，女人生产被定义为疼痛的最高级别，十倍以上……这是医院研究史上从未出现过的级别，我将它称之为十三级剧痛。”

    “但百肆汀对治疗精神病的确有显著作用，前提是必须熬过它带来的副作用。据我所知，现在没有一人能熬过。”

    十三级剧痛。

    孟烟想到墨许给她看的相关试验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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