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范伦科夫自治邦不是一个地区,而是一个自治的国家,一整座足有蔚蓝星四分之三大小的人造行星,这就导致各个地区都容易形成分化和人群聚集。 到了后来,大批玩家涌入其中后,也没有办法实现整治,反过来被当地同化,通过淘废品和搜集纳基斯之血致富发家。 可笑的是,这种情况最终成为了一种生态,高阶文明的成员来这里约架顺便挖矿,留下了来的垃圾如同鲸落一般,被众人哄抢,大打出手,这种战斗给底层文明带来的财富,甚至比直接援助来得有效。 伴随着不断地交火,对范伦科夫要塞产生了破坏,输出功率下降,范伦科夫脆弱的生态环境逐渐恶化,而为了争夺纳基斯之血的市场,军阀和雇佣兵甚至主动出钱去维护,让范伦科夫自治邦长期维持在一种介于秋冬之交的环境。 秋天的昨天是夏天,夏天的昨天,是春天。 范伦科夫人向前走,迎接他们的既不是冬天,也不是春天。 当他们置身于无冬之夜的范伦科夫战区,躺在废墟掩体中,啃着蛋白维c能量棒,紧紧握着没有防尘盖的镭射步枪时,便会想起卡尔梅茨对老人和阵亡家属发救济金的条令。 谁曾想到,那便是他们最后一个春天。 对于玩家来说,不论怎么选,最后都会导致这个走向。 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是好结局。 至少在星际联盟的干涉,以及叙事级文明三方博弈掣肘下,范伦科夫没有被直接轰炸封锁,让叙事级垄断资源,甚至范伦科夫也没有因此绝种。 但这就应如此的吗?谁知道呢。 只能说,《星渊》魔幻的世界观,就该配上魔幻现实主义的剧情。 李澳过了一遍剧情,顺便也规划好自己的线路。 他站起身,迈入时空涟漪,直接绕进办公室的大门,即便已经到了深夜,范伦科夫的最高领袖——卡尔梅茨·盾徽还在加班工作。 为了节省开支,他甚至把自己的安保撤到了别的地方,李澳兹混进去非常容易。 李澳兹打量了一下房间内部,看得出来,卡尔梅茨的财政已经彻底崩溃,连修理办公室的钱都拿不出来,天花板上遍布裂痕,作为领袖的办公室除了随手摆了一把自卫的老式镭射手枪,什么装饰也没有,格外寒酸。 这样的环境,倒是给了李澳兹发挥空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