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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洛晏清这么说，姜黎自然知道是实话。

    工作在紧要关头，换作是她，也做不到丢下工作去休假。

    思绪辗转，姜黎抛开两人之间这一话题不打算继续下去，这不，她随口说起于老太太的事儿：“你可还记得那个于奶奶？”

    “嗯，我记着呢，你说。”

    洛晏清回应。

    “自打入冬那会于奶奶的身体就开始变得不好，最近一次我去看望是在高考前一个多星期，肖爷爷说于奶奶已被送到医院抢救过两次，说于奶奶的身体已大不如前，要想恢复成两年多前那样已经没有可能，你看咱们是不是在回老家前多去看望老人家几次？”

    “我听你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于奶奶透过我在看一个人，但她又的的确确很喜欢我，完全像是把我当做她的亲孙女对待，这几年，于奶奶没少送我和睿睿他们东西，回回我拒绝，都被于奶奶强塞到手上，不然，她会当着我的面抹眼泪，说我和她见外。”

    “老人家或许觉得你合她眼缘吧。”

    “合眼缘？不单单这么简单吧？”

    “你是想说你生出的那种感觉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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