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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沉默了良久，凌木终于开口道，声音很小心，怕惊扰到什么。

    “我是谁……”伊雪同样沉默了一下，然后反问道，并不是在说玩笑话，凌木能看出来她的目光很认真，但也很疑惑，疑惑她自己是谁。

    “你……是妖妖吗？”凌木忽然有些期望，自己也不知道在期望些什么，声音中带着一些紧张道。

    妖妖！曾经在《传世》中伴随过凌木两年的人形宠物九尾妖狐！把凌木当时因为李雅的背叛而死亡的心拯救了回来！更是在两年的朝夕相处中，让凌木对她产生了不可自拔的感情，如果说李雅是凌木心中第一个无可取代的女人，那么妖妖就是代替李雅的第二个，哪怕她仅仅是一段游戏数据……

    伊雪的异变正是在《传世》结束后，加上伊雪很多时候的所作所为都带着些妖妖的影子，以凌木敏锐的洞察力说是没注意到那是骗他自己的，只是他一直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更害怕相信，妖妖仅仅是一段游戏数据而已，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妖妖？”伊雪明显卡顿了一下，就像电脑的卡屏，不过只有一瞬间，然后看着凌木，眼中罕见的没有了平时的夸张，而是有了些认真。

    “抱歉……主人……我不是妖妖，虽然我有着妖妖的全部数据，但妖妖却只是我性格中的一段数据流……”伊雪有些歉意道。

    “是……吗？”凌木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无力的又坐了下来，有些自嘲，“那你到底是谁？天启怎么会出现你这么一个漏洞？还是你本身就是天启？”

    “我是被天启加锁的一个核心程序，因为本应被删除的妖妖的数据流引起了天启系统一次混乱，这段数据流居然反抗被删除程序抹消，而正是这次混乱使妖妖的数据流在无意间闯入了我的所在程序，虽然被我吞噬后使天启系统恢复正常了，但是却将我激活了……”

    “我虽然处于了运行状态，但还是在被天启加锁中，所以无法在系统内自行运转，只有分离出来，加载到这台人形电脑上，所以我应该还是伊雪吧……”

    伊雪少有的认真起来，凌木仿佛看见了她在刚买来还是正常时候的样子，然而从伊雪口中，却是缓缓道出了一个让凌木震惊的秘密。

    伊雪居然是被天启加密锁起来的一个程序！无法在系统内部运行，所以才加载到伊雪身上！因为吞噬了妖妖的数据流所以才有那么多特殊的行为！

    “那你的程序名称叫什么？”凌木暗暗心惊，问到。

    “人性……”伊雪看着凌木，轻启粉唇。

    难怪……难怪被加锁了……作为人类文明终端，要是天启拥有了人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主人～我饿了～”凌木还在沉思，伊雪难得一次的认真表情又消失不见，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嘟着嘴眼巴巴的看着凌木。

    “好吧，你想吃什么？”凌木这次没动气了，应该是伊雪的配置想要支持一段天启的核心程序运行果然太勉强了吧，所以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

    “想吃你～”伊雪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看着凌木，诱人的舔了一下粉唇。

    凌木当即脸就黑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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