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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海集团。”

    乔沙不假思索，便给出了这个答复。

    “你的对手呢？他们的幕后支持者又是谁？”

    “也是观海集团。”

    “……”

    林天突然有点无语，合着你们打半天是一家人？

    “观海集团养你们就为了烧钱打架玩？”

    乔沙露出思索的神情，显然，这个问题以他的脑细胞而言，有些不够用。

    “其他集团呢？”

    这时，观众席里面有人抢答了。

    “他们都是观海集团旗下的产业！”

    “你怎么知道？”

    这种私人性质的财团一般不对外公开各种数据，很不透明，不是内部人员，很难知道详细情况。

    “我有个舅舅在观海集团的对手公司，结果打了几年商战才发现，那家公司里面的大部分员工都是观海集团跳槽过来的。”

    “……”

    可以，这波操作很强势，他无话可说。

    也就是说，这个洛圣市实际上就是观海集团的私有物。

    这里这么混乱，也是观海集团搞得鬼。

    “你去过观海集团的总部吗？”

    “去……去过。”

    “里面怎么样？”

    “很危险……”

    乔沙的面孔罕见的露出恐惧的神情，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

    “你的能力是怎么觉醒的？”

    林天看出来了，这个乔沙的能力是体质强化那一类的。

    在觉醒者当中，属于烂大街的能力之一。

    当然，对于普通人而言，还是极其危险的。

    这种烂大街的能力也有好处，就是基本上是白捡的，没什么副作用或者副作用很小。

    所以，像乔沙这样，明显智商低于一定水准的，就很有猫腻，特别不对劲。

    在林天问出这个问题后，乔沙的神情渐渐由之前的恐惧，转变成了深深的疑惑。

    仿佛回忆不出任何有关觉醒的细节。

    “我……我不知道。”

    到了这里，林天已经基本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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