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嬴城吃着油腻的烧鸡,小酌不怎么好喝的关中米酒。 阴暗潮湿的廷尉大牢,在嬴城这里不存在。 有三个木炭澎在努力的驱赶着牢房内的寒气,巨大的暖床正在铺,在他睡觉前一定会铺好。 嬴城本人,没有半点犯了罪认罪伏法的态度。 “城儿,你太冲动了。” “妄议秦律,这是死罪啊。” “尤其是你父亲刚刚惹怒始皇陛下,你这个时候再惹事,恐怕会殃及府中啊。” 李贤在李府住了下来,各种奔走无果之后,来探望自己这位惹事的大儿子。 廷尉大牢对于很多普通百姓而言如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但对于李贤来说,不过是一道门槛而已。 嬴城笑了笑,喝了一杯小米酒,问道:“我那位老爹知道我入狱的事情吗?” 李贤摇了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你老爹的性格,被禁足,就什么事都不管了。” “恐怕现在还在研读圣贤书!” 嬴城摸着自己吃饱喝足的小肚子,眸光闪烁的笑道:“那就想办法,让老爹知道。” 李贤疑惑的瞅着嬴城:“你应该清楚,即便是你老爹知道了,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况且他还在禁足之中。” 嬴城笑而不语,再次道:“老妈你求错方向了。” “你应该大张旗鼓的去求淳于越,去求叔孙通才对。” “他们,才是老爹最忠实的手下,如今我这位嫡长子出事,他们没道理不为之奔走。” 李贤眉头也跟着一皱,更加疑惑的问道:“去求他们?” “这几人的权势因你老爹而其,你老爹被禁足,他们现在安顺的比绵羊还乖,岂敢为你出头?” 嬴城笑了笑,神秘一笑道:“正因为如此,老妈你更应该备厚礼求助,更要让老爹知道,你去求助了他们。” “若所料不错,这个时候,他们恐怕都不会见老妈!” 李贤目露精光,“你的意思是说?” 嬴城点了点头,“就是老妈所想的意思。”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总会随着一次次的失望而破裂。” “既然老爹深信不疑他们,那我们就在他们之间,撕开一道裂缝,让他看看,儒家的大儒,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李贤瞅着自己的儿子,这熟悉的味道。 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嬴城敢笃定,淳于越不会全力奔走,反而闭门不见。 “因为老爹要倒台了,他们自然要重新选择在朝堂上的代言人。”嬴城笑语。 “置之死地而后生,当老爹辉煌无比时候,朝堂上面到处都是亲近面善之人。” “现在,老爹就要因此而彻底失势,便是这些亲近面善之人露出真面目的时候了。” 李贤眉头紧皱的摇头:“可你这是玩火啊,万一,万一陛下因此震怒,罪及长公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