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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何：“还有，她的容貌虽然没变，但气质已经改变很多，好像换了一个人。”

    胡来：“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那股狐骚味还在，我还以为那个不是真正的春天。”

    老何沉吟片刻，缓缓道：“会不会是……有什么依附在她身上？”

    胡来微微一愣，点头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个东西，也太厉害了吧！”

    老何：“算啦，我们还是别讨论这个。如果不是春天帮忙，我们又怎么会有这种安乐日子过。”

    胡来：“你说，一枝梅会不会发现其中有诈？”

    老何笑道：“放心，就算他发现，也不会故意为难我们。你知道么，其实他早就想退出天杀，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已。”

    胡来：“这些年来，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以瞒天过海，还是多亏春天帮忙。”

    老何：“这也是没办法的。组织怕我们泄露秘密，如果我们要退出，一定会派人来消灭我们。因此，我们只能出此下策。”

    胡来：“你说，这算不算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觉得挺郁闷的。”

    老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你选择天杀，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胡来：“可是，我们怎么会泄露秘密呢，打死我也不说。”

    老何叹息一声：“你这是废话。就算你不想说，但如果你被人催眠了，或者遇到会读心术的高手，不用你坦白，人家就知道了。”

    胡来：“就算是这样，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呀！”

    老何：“我知道，可组织不会这么认为。他们只看结果，不问原因。此外，如果你的亲人和朋友，被敌人捉住，用来威胁你，你会不会说？”

    胡来：“我只有你这个朋友，亲人如果还没死光的话，也不知道在哪里。反正，我是天生天养的，早就习惯了。我想，就算你被敌人捉住，也不会屈服的。”

    老何：“……理论上我是不会屈服的，也不应该，但我不想老伴因我而受苦……算啦，虽然组织的人迟早会找到这里，但在这之前，我们先过好每一天吧。”

    胡来：“既然如此，我也不藏着掖着那几坛酒了……今晚一定要尽兴！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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