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第二件事是为了征战,打仗极为消耗国力,而几乎各个朝臣家中都富得流油,赵无疆自然想办法挖点出来。 但赵无疆并未点明目的,只是说宴请,也是免得有些朝臣听闻要掏钱,装病不来等等。 长孙无忌冷冷道:“老夫还是入相之时,宴请过同僚,如今赵大人才堪堪入三品大员,恐怕为时尚早吧?” 赵无疆没有接长孙无忌的话,而是自顾自问道:“那长孙大人你要来吗?” “哼!”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你觉得老夫会来吗?” “长孙大人一定会来!”赵无疆笃定,一脸笑意。 “老夫长孙无忌需要给你赵无疆面子吗?”长孙无忌冷笑。 赵无疆轻笑一声,看着即将走完流程的武媚娘,双手笼袖间,淡然转身,一句轻飘飘的话传来,“晚上我等你!” 若不是此刻朝臣语言相争,定像两个亲密无间之人的情话。 长孙无忌看着赵无疆离去的背影,眸光闪烁,问向一旁的李勣。 “你晚间会去赴宴?” 李勣笑如狐,嘿嘿道:“应该吧。” “哦?”长孙无忌眼神微眯,“你倒是给这小子面子!” “你长孙无忌呢,站得高,看得是远,但往往看不清近前。赵无疆为何会引人忌惮?因为他做事呀,有时候看心情,有时候看目的。 而你,恰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看心情,什么时候看目的。 比如这晚宴,你觉得是看心情还是看目的?”李勣笑呵呵说道。 长孙无忌一时拿捏不准,但刚才狠话已经放出,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去的。 “赵无疆能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炫耀他最近的得势罢了!炫耀权柄之威的晚宴!” 李勣听到从长孙无忌口中说出的话,笑着摇了摇头:“他善权,但不贪权,与你自是不同,何必以你之心去揣度?” “李勣!”长孙无忌怒喝,引来旁人侧目。 李勣笑呵呵,丝毫没有怒气:“有事?” ...... 城东酒楼,醉香楼。 如今长安城内最大的酒楼。 据传酒楼老板有大兄在朝为官,官居高位。 比如吏部侍郎朱有慈,再比如太子宾客。 今夜的醉香楼迎来了今年最大的一场宴席:秘书监赵无疆宴请朝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