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义方怒声道:“你个小辈,说什么胡话,你说此诗是那什么清河崔氏的子弟所作,便真是他所作了?” “王大人,我可不是说胡话,我身后有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作诗之人就是崔安山崔兄,根本就不是什么赵无疆赵大人。” “没错,作诗之人是崔安山崔兄,我们在当日晚宴已知晓。” “崔兄乃清河崔氏之人,才气出众,当日就在后宫参加诗会,随后此诗流出,那么作诗之人不是崔兄,还能是何人?” “对,我也可以作证!” 贵胄子弟之中,越来越多人站了出来,为朱诚孝作证。 看着此情景,吏部侍郎朱有慈神色愈发得意,笑容都要合不拢嘴了。 “赵无疆啊赵无疆,没有才华硬露头,硬揽下作诗人的名声,我看你今日如何收场!!” “没想到赵大人你居然欺骗我等!原先本官还挺佩服赵大人,没想到赵大人居然如此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本官简直羞与......” “朱大人!” 有人开口,直接打断了吏部侍郎朱有慈的话。 他皱着眉头,怒目看去,发现是一位身穿灰色儒衫的考生。 众人目光也循声看去。 灰衫张为民神色淡然,没有因为众多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而神色变化。 他先是行了一礼,随后挺直腰杆,朗声道: “朱大人,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什么为时尚早?这么多人都是人证,还需要怎么下结论?” 张为民反问道:“你们言之凿凿,就这么确定诗是崔安山作的?还是说,作这首诗的时候,你们都在宫中亲眼所见?” 确实没人看到过,一众人一时语噻。 朱诚孝怒哼一声,眼神阴冷:“此诗后宫诗会流出,当时诗会里就几人罢了,不是崔兄谁还有这份才能?” “此言差矣,天下才子众多,你们又没亲眼所见,如今又无凭无据,仅凭自己的臆想妄加断言,就诽谤赵大人?对于你们的言辞,我反而相信赵大人才是作诗者,如若不然,他何以成为监考官?” 张为民眼神犀利,掷地有声。 赵无疆笑了笑,这小子有点意思。 反观朱诚孝,却是更加恼羞成怒道:“哼,你一个穷酸书生,饭都吃不饱的东西,是不是硬要来掺合?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此事?滚回你的乡里种地去!” 张为民并没有动怒:“我等虽身贫但心有高志,而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