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雨夜,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 吴远站在空空荡荡的猪圈,点了根烟。 在袅袅烟圈之中,长出了一口气,浑身的疲惫席卷而来。 要说不累,那是假话。 可是两世为人,他头一回这么有奔头,这么有动力,自然要趁机对自己狠一点。 不狠一点,怎么知道极限在哪里? 不过,累是真的累。 烟头明灭之间,吴远注意到角落里还扔着三三两两的木头棍子。 看样子是老旧家具坏掉之后散落的板凳腿之类的。 抬脚踢了踢,还挺结实。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块好木头。 好木头就不该被埋没,拿到工场做根床腿也好。 想到这里,吴远擦亮一根火柴,挑起那根木头,掂了掂,再仔细一看。 不看不要紧。 一看吓一跳。 这莫不是黄花梨木? 谁把它当柴火烧了? 而且还没烧完,扔在了这里。 手里头的黄花梨木只剩下三十来公分,一头还被烧成了木炭状。 暴殄天物啊。 这样的木头,做床腿肯定是不能行了。 但用来修复那张黄花梨太师椅,怕是能勉勉强强。 只需要在榫卯衔接的设计上,更加巧妙一些。 吴远眼前一亮。 谁能想到,盼星星盼月亮,想要找的黄花梨木头,竟然就在自家猪圈的角落里。 如果他今晚没发现,说不定明儿后天就被当成是木头烧掉了。 顶多能换来一锅米饭。 果然越努力越幸运。 把那块黄花梨木,带到东屋,跟黄花梨太师椅放在一起,吴远就洗洗睡了。 看见丈夫脸上的兴奋莫名,杨落雁俏脸娇艳。 有多久没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她还真有些想念。 可一旦丈夫有所要求,又该怎么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