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盈很随意的在张不疑身上擦了擦手,在他的一脸嫌弃中,撇了撇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爹也生病了,都好几天了……” 假的。 昨天中午,刘邦还拎着一根藤条,追着刘如意满未央宫的打了一顿,那耐力,那速度,根本不像是他那个年龄段的老头…… 嗯,故事的起因也很简单,就是刘如意在某只萝莉的唆使下,趁着老刘午睡,用毛笔给他画了个花脸…… 一个丁老头,欠我俩鸡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的那种…… 所以,打的老惨了! 刘盈当时就笑的合不拢嘴…… “病了?”张不疑轻轻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脑海中依稀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就是他爹。 如今忙着射阳候继任的事情,张良也不泡病号了,日日往宫里跑,只是每次都没有见到刘邦。 于是所有人都很清楚,项伯这个射阳候国,只怕要除国了。 毕竟时移世易,如今已经不是刚刚灭掉项羽,汉帝国根基不稳的时期,自然就不需要再拉拢诸如项伯这种两面派了。 嗯,项伯和那些西楚降臣不同,他姓项,项羽的项,在这个帮亲不帮理的年代,姓项的帮着姓刘的坑姓项的,就等于是胳膊肘往外拐! 在张不疑的沉默不语中,刘盈翘着二郎腿嘬着绿豆汤,对此很不以为然。 项伯那老头也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当初说收他做个便宜女婿,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见他把女儿送过来…… 悔婚,就意味着不愿意上刘盈这条船。 所以,射阳候国被除国时刘盈袖手旁观,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129/129277/31671581.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