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尔等怎么如此孱弱?!” “也难怪朝中奸党难除,礼制难守!” 沈焘痛骂了一句,接着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且因为心情烦闷,见自己仆人蹲下来当上马石慢了,就直接一脚踹在其腹部:“叫你站着,蹲下!好蠢的东西。” “怎么这么说话,不守礼制的是奸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只会窝里横?!” “就是!有本事自己直接起兵清君侧啊,不也只是敢罢考嘛,却在这里说我们。” “仆从这么多,一看就是官宦子弟,自然敢罢考,要是跟我们一样,不中第就不能光宗耀祖,看他还敢不敢罢考。” 沈焘这一骂,让很多本来也支持吴中行的士子都感到不满起来,纷纷对沈焘批评起来。 “你们够了!” 不过,这时也有一激进的士子吴正志见此不由得对这些士子大喊了一声,然后问着这些士子: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我们不懦弱吗?!” 吴正志说着也带着仆人朝沈焘追了过来: “这位朋友请留步,鄙人愿与你一同罢考!” 这时,也有好几个士子跟了过来。 “伱要罢考吗?” 李廷机这时问起叶向高来。 叶向高凝神看着前方被押走的吴中行:“为什么要罢考,就因为如今朝廷不再恩养士子吗,如此,与唯利是图的商人何异?” 李廷机淡淡一笑:“你不是也对如今朝政颇有不满吗?” “确切的说,不是不满,而是担忧!” 叶向高回道。 李廷机听后问:“所以你打算继续考。” “非但要考,还要谏!” “其实罢考,何处不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叶向高说着就也离开了这里。 李廷机跟了来:“怎么谏,万一谏未谏成,徒惹父母伤心怎么办?” “一片冰心在玉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