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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风按照流程，一步步引导着林鹿这两人一熊进入清心阁，为她们安排好二楼正对中堂、视线最好的雅间，还奉上灵茶，并送了林鹿一小包自己用的香薰后，神情仍是恍恍忽忽的。

    她刚刚那是……被调戏了？

    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修？

    这姑娘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熟练的啊！

    ……

    林鹿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心之语已经被误解为了调戏。

    她在雅间坐定后，强行按捺住想要左顾右盼的兴奋之情，对一直微笑着没开口的江沉鱼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下一步该干啥来着？

    她第一次逛青……咳咳，她第一次出来玩，还不知道规矩流程来着。

    江沉鱼没有说话，垂眸作高冷状，以沉默掩盖自己对这种事也不熟练的事实。

    林鹿没得到回应，只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恍恍忽忽的素风，甜甜道：“素风姐姐，一般情况下，你们家客人到我们这个状态后，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不懂也没事，鼻子下面一张嘴，就是用来问的嘛，坦坦荡荡不丢脸。

    素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的回复道：“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叫上几位阁中修士，一起坐而论道……”

    说到这里，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鹿。

    你难道还要来真的？

    看完林鹿，她又忍不住转头看江沉鱼。

    你就不管管？

    素风的表情实在太明显，江沉鱼也看懂了，却是避过视线装作没看到。

    若是真出现了小孩子不该看的画面，她自然会第一时间出手阻止。

    可是在这之前，林鹿所好奇的东西，她也一样好奇嘛！

    ……

    其实要说起来，素风这完全是污者见污，浊者见浊了。

    身为生在新中华，长在红旗下的新时代青年，林鹿前面十几年基本都是在看书刷题中度过。

    虽然也会偶尔网上冲浪，但那顶多是在发现新墙头和我要爬墙了之间的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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