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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玉华无力地点了点头。

    “快去诊疗室看看！”

    严亚文赶紧扶起她，和白汐一起，送方玉华去了诊疗室。

    “南晴，我们先回去吧，亚坤在催我们回去呢！”

    姜书兰找了个借口，带着顾南晴匆匆离开。

    她看出顾南晴也想离开这里才会这么说。

    顾南晴对何文芳的所作所为不敢苟同，甚至担心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顾南萧一声不吭地，也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顾卫国和何文芳在那里。

    “顾卫国，我恨你！当初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娶我？娶了我，又跟那些女人暧/昧不清！你对得起我吗！你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造成的！”

    何文芳歇斯底里。

    顾卫国垂眸不语。

    刚跟何文芳结婚时，她的确温柔又善良。

    直到现在，她还是这样的人设，只是崩了。

    她的狠，都是被他给逼的。

    她不狠，他那些小三、小四，私生子早就登上顾家的门，闹个天翻地覆。

    顾卫国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没说，垂头丧气地离开。

    何文芳瘫坐在地，捂着脸嚎啕大哭。

    她在病房外哭，顾南扬在病房里面哭。

    他背靠着病房的门，紧咬着自己的胳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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