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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了这么半天，聂霁新也起劲了，“哎，你跟我说说沈炼媳妇儿呗，我挺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能拿下沈炼。”

    “挺叛逆的，像个小祖宗，难搞。”肖朗简单总结了下。

    “那跟我今天遇到那小瘸子差不多嘛。沈炼不待见我，你有空多跟他说说，郑老这边真不能拖了，让他赶紧过来，”说罢，又笑嘻嘻地加了一句，“你过来后，我带你见见那小瘸子，你帮我出主意，怎么搞定她。”

    肖朗笑回：“我不为虎作伥。”

    回完聂霁新的消息，肖朗一看时间，都十二点了。

    他去敲了敲沈炼的桌子，“过零点了，还不回去吗？”

    沈炼抬眸，没什么精神，“不回去，今晚就在这歇。”

    回南屏山，看到的也是吴佩珍和纪敏枫，更烦，还不如就在这里，清净一些。

    肖朗打了个呵欠，“那你自己熬，我是不行了，明儿一早再过来。”

    沈炼没再说什么，肖朗走后，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忽然就想起那天，林漫把苏浅心的画像挂在门后扔飞镖的情景。

    他不禁勾起嘴角，小丫头片子心眼挺小。

    不过她英语也太差了，写的英文比蚯蚓爬都难看，根本认不出，怪不得次次零分。

    英文写成那样，汉字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应该也是鬼画符，那其他科目零分也解释得通了……

    第二天，听到肖朗来的动静，沈炼才悠悠转醒。

    昨天林漫偷偷帮他拉窗帘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不过一天时间，就已物是人非。

    肖朗打趣他，“我还以为你睡不着呢，没想到你睡得挺熟的。”

    沈炼没说话，瞟了他一眼。

    肖朗自觉出去，“我去问问有林漫的消息了没。”

    肖朗前脚刚走，后脚吴佩珍就来了。

    沈炼看了眼时间，心里竟很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果然说老年人觉少是有道理的，不然怎么每天早上七点，吴佩珍就能精准找到他在哪里。

    他现在看吴佩珍不止烦，还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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