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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张若宁还记得，初夏之前跟她提过这事情，说是当时被顾风眠救了。

    所以后来顾风眠开始接近她的时候，她就对顾风眠萌生了好感，继而和他成为情侣……

    所以，初夏该不会是想在这个时候告诉贺北溟，她现在还记挂着顾风眠的恩情，想和他在一起吧？

    真的，光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张若宁就被这个想法恶心到想吐。

    所以她发誓，初夏要是敢和贺北溟这么说，她一定会助纣为虐，帮贺北溟敲晕初夏直接送入洞房。

    在他们几人的屏息期待下，初夏又声调温柔地往下说：“当时，我正要去学校，正好和那疯子对上了。他一刀子往我的脸上挥了下来，是一个哥哥救了我，用肩膀替我挨了那一刀。”

    初夏说到这，又伸出手，轻抚着贺北溟的右肩。

    其实隔着厚实的西装，她也碰触不到那伤口。

    可是触碰着那个位置，她的神情就不自觉变得温柔了不少。

    “当时鲜血染红了那个哥哥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模样。我只记得我一直抱着那个哥哥哭，直到我爸爸和哥哥赶来。我当时被吓坏了，现场又一片混乱的，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哥哥已经不见了。所以……那个哥哥就是你对不对？是你救了我，多不对？”

    其实那天在车上，初夏已经大致确定是贺北溟救了他。

    但她，还是想要轻耳听到贺北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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