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罗禹听后,皱眉道:“北面还没发现伏兵,我想少了的那一环应该在那里,他们两个都觉得我们攻晋城需要些时日,而我军又是刚从北面过来,应该不会再怀疑晋城北有伏兵,待我军攻城时,城北伏兵与晋城守军内外夹击,到时候,可就进退两难了。” 李秀宁笑道:“看来这两只老狐狸还真会玩弄人心,你不是安排了特战队员在晋城军中吗?这时候了,还不启用?” 罗禹也笑道:“还不到时候,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是在城里还是在伏兵那里,这小子机灵着呢,放心,该他出现时他自会出现的。” 张扬带着第二批三十名特战队员来了,这批好像也没有完成全部训练,就被拉来战扬了,跟张扬他们一样,但胜在教官有实战经验,训练时又以实战为主,所以比第一批要更快适应战场,火药的操作他们都学习过了,因此炸城门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 他们见识过炸药包的强大威力,训练之前教官就已让他们做好准备,没想到还是被炸碎而四散飞射的石块惊得说不出话来,平静下来后掏出耳朵里的布条,见方圆两百尺尽皆直插入地的碎石,想象着人体在这东西面前可能连渣都找不到,不由得打个寒颤,眼睛里闪现着恐惧的目光。 教官的一句话让他们兴奋起来:“这是我们的东西,你们怕什么?自己的东西不是越让人家害怕越好吗?” 是啊,这是我们的东西,怕什么?要怕也应该是敌人怕,尽快学会这东西的用用法,好去杀敌!于是他们认真学习掌握了炸药包和手榴弹的用法,期待着有朝一日上阵杀敌。 罗禹看前他们炙热而崇拜的眼光,高声喊道就:“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那三十名新特战队员齐声喊道:“有!” 罗禹点点头,笑道:“有信心是好事,但要注意方法,听着,我不需要为了完成任务而不顾自己性命的蠢才,我需要的是能根据实际情况想法完成任务又能活着回来的兄弟,你们的师傅跟你们一样,训练还没完成就上战场,历经大小十余战,只失踪两人,这成绩我很骄傲,你们比他们更有优势,他们吃过的亏会告诉你们,让你们少摔跤,记住了,那是血与泪的教训,千万别抛到脑后!” 三十人又齐声道:“记住了!” 罗禹又接道:“前面是泽州,是我军进攻晋城的必经之路,快速拿下泽州是我给你们的第一个任务,你们有这个世界上目光为止威力最大的武器,现在,你们为先锋,进攻!” 队员们发一声喊,转身拿起炸药包,就要往前冲,却被李秀宁叫住:“等等,你们别忘了教官说的话,我们不需要会牺牲的蠢才,而是需要能想法完成任务活着回来的兄弟!四座城门,每座城门去两人,剩下的留在此处观察学习!”说完又吩咐刚赶过来的岳云道:“岳军头,每座城门派五百骑每人携箭一筒,射箭掩护他们过去。” 岳云躬身应诺,转身自去安排,其实不用掩护也没事,特战队员每入身着软甲,里面还穿有两层丝织物,头上还带有加厚的头盔,只要城上不是放滚木擂石,普通羽箭是伤不了他们半毫的,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八牛弩,李秀宁还是想得比罗禹周到。 五百骑各簇拥着两名抱着炸药包的队员出发,在距城门三百步停止前行,也不答话,搭弓扣箭,斜对着天空就一齐松开弓弦,长箭以抛物线落了下去,弓箭手却看都不看一眼,接着发发第二轮,第三轮……直到把十支箭全部射完,才挂好长弓,等待冲锋。 每轮五百,十轮,五千支箭早已把城头和藏兵楼插得满满的,这种箭雨之下,没人能活命,而泽州城里的红巾军根本就没见过这样以箭雨来攻城的军队,就算有那么多箭,射箭说之人手臂也受不了啊!他们不知道是,弓箭经罗禹改造后,已经不需要那么大力气来拉弓,威力却更强了。 墙城上的百十个红巾军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已被箭雨吞没,被射成了筛子,两名特战队员早已冲了上去,三百步距离,第五轮箭雨还没落下之时就已来到城门处了。 泽州是小城,除了城墙高点外,没有护城河,只在门口一丈处安放了十几个连在一起的拒马,一名队员轻松跨过拒马,来到高大的城门下方,寻找地方安装炸药包。另一名留在拒马处安装另一个炸药包,把拒马清除后好让后而面骑兵进城。 四周光溜溜的,城门下方留有一寸左右的缝隙,根本没地方安装炸药包,忽然觉得城门环是个好东西,吊在门环上也可以,炸这里应该炸塌不了整扇门,却能炸断门栓,门栓断了,门也就废了。 退然想好就做,教官说过,要想办法,不再犹豫,将背袋解下来,绑好炸药包后拉开引线,就飞奔出了城门洞,在拒马这里放好了第二个炸药包的队员,见队友出来后同时拉开了第二个炸药包的引线。 两人不敢怠慢,飞快的往后面跑去,离这东西越远就越安全。 这引线也是罗禹经过好多次实验才做出来的,将硝石混合在由麻杆锤打上千次、爆晒定形后的长条引线里,因硝石的多少而控制燃烧速度的快慢,风吹不灭,现在还不能做到遇水不灭,再把白磷涂在引线最上端,外面用蜡封住,用熟牛皮做一个大小一致的盖子盖上去,使用时只要扯下盖子就很,蜡封会被盖子带出来,使白磷接触空气自燃,点燃引线。 这是现在最好的物料了,以后还得改进,白磷的燃点低,装时很危险,本来想直接用火折子点的,但考虑到战场上的多变,还是装上白磷好点,点火有点危险,被敌人的神箭手逮到,十死无生。 四门几乎是同时发起进攻,骑兵看见特战队员出来后,赶紧用力按住马的耳朵,他们知道战马很害怕这种巨响,一个不好就会被惊吓到而失控乱跑。 火光闪现,一声巨响后又接着一声巨响,炸药包爆炸,那连环拒马在火光中迅速盆解,碎片被炸到了半空,翻滚着往下掉落,三百步好像也不安全了,脸被乱石砸得有些生痛。 城门洞里冒着的烟,没有飞沙走石的场景出现,只是过了一会,铁木制成的大门轰然倒地,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直到此时,另外三处城门才相继传来爆炸声,跟第一次爆炸所产生的回音交织在一起,向四周扩散开去,然后再次反传回来,如此三四次才慢慢回复正常。 声响没了,骑士松开爆动不安的战马的耳朵,双脚一磕马肚,就往城门口冲去,三百步只眨眼间就到了。 放拒马的地方被炸出一个大约三尺大小的浅坑,到近前时马匹自行跃过,丝滑无比。一半的城门已被炸得倒在地上,另一半开了一半,小队长拉紧缰绳,马儿人立而起,前蹄猛地踢在那半扇半开的城门上,城门“咚”的一声往后打开,还伴随着“吱吱”的声响,仿佛也受力不住,要倒下来。 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小队长还没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就被一支羽箭射中右胸,他一仰身,差点掉下马来,那支箭穿过甲胄,却被里面的丝绸所阻,入肉半寸,他随手拔出来,丢到一边,抬眼望去,见前面三四十步外一个三十多岁、满脸胡须、身材高大的红巾军将军正站在一个擂台上扣箭上弓,将第二支箭对准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