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楚教授的病房每天都有专人打扫整理,定期早上开窗通风。 山里的空气很好,清新扑鼻,鸟语常伴。 很适合疗养。 楚莹走进病房前,左右看了一眼走廊,见没有人,这才紧了紧肩上挎着的背包,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转身,将门反锁。 干净明亮的病房内,楚自昂静静躺在床上,眼睛阖着,仿佛永远不会醒来。 楚莹吸了口气,走过去,冰凉的手指描摹着父亲深深凹陷下去的面部轮廓。 嗓音沙哑:“爸,你是不是也不想醒来?毕竟睡了那么久了,外面的世界也早就不是从前的世界了……所以,永远睡下去吧。” 说着,戴上手套,从包里将那一小瓶药水取出。 没作任何犹豫的,拿了一个针管,将药水吸出,推进了床头悬挂的输液药瓶内。 而后,将点滴的出液阀门开到最大! 再次看了父亲一眼,毫不留恋转身离开了病房。 赶往了机场。 半个小时后,机场航站楼前,她的电话响起。 是陆天德打来。 她接起,“已经办妥了,那药无色无味,毒性极强,按照时间推算,我父亲现在已经彻底离开了人世。” 顿了顿,“所以,陆先生,我已经替你解决了麻烦,现在,该你出手,解决我的麻烦了。” 楚莹话音落罢,听筒内,陆天德声音传来: “当然,但楚小姐不是说要亲眼见证?” 楚莹红唇微勾,“自然是要亲眼见证,我正在机场候机,三个小时后,太城见。” 二十分钟后,飞机划过云层,向着目的地太城而去。 而楚莹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她离开病房的时候,她一心想要害死的父亲楚自昂,于惊愕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角一滴泪淌落。 而他放在被子里的那只手上,留置针根本没有连接输液软管。 此刻,那只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枯手,正握着输液软管的一头,微微颤抖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