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我,你千万别再激动,要是血压再升高,我可就白白救了你一回。”陶乐连忙安抚他。 “我来给你把个脉,复个诊。”她声音平和,但在付坤耳中,却是无比令人信服。他默默地擦干眼角的泪,任她施为。 “嗯,脉像比上次好得多,看来一院用的药也很有效,你还是该继续用药才是啊。” “陶大夫,你帮我看看他们给我开了什么药,对不对症。”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这位陶大夫如此年轻,经验未必能与那些老大夫相比,但付坤却莫名其妙地就是信服她。 他总有一种直觉,若不是陶乐,他多半不会再醒过来了。 多年征战商场,付坤靠着这种直觉抓住了一次又一次商机,也避过了一次又一次阱陷。 成功一次可以归结为幸运,那么十次,百次,乃至于几十年呢?哪里还能是什么侥幸。所以对于自己的直觉,付坤从来都遵从本心。 陶乐换了一只手,继续切脉,过了很久才放开。 情况自然不像她口中说得那样乐观。 若是前几天,付坤能够好好接受针灸与其他治疗,保持心态平和,大概现在已经走上了康复期。 但事实是,他情绪激动,拒不配合大部分诊疗,所以血压控制得既差,淤血吸收也要慢上不少——但这都是以她自己针灸治疗的经验来做的判断。 实际上在侯主任、秦风等神外科大夫的眼里,付坤的情况已经算是相当不错. 仅仅成功挂了几次甘露醇,加上口服吡拉西坦片而已,却既没有二次出血,精神也日益健旺——仅从他的脾气就能看得出来——还不够好吗? “陶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请你为我继续治疗。”付坤诚恳地说道。 “这可能不太好。”陶乐犹豫着。 她当然有顾虑:“不瞒您说,我还没有中医执业资格证,在飞机上是应急,现在您还是要听大夫的话。” 第(1/3)页